孤觉得雀儿这身段,比解意楼的姑娘要玲珑的多。”
滚烫的低语似乎还徘徊在耳畔,令狐棠咬紧了牙关,眼光朦胧的看向门外的方向……
莫名的,这一夜好像变得十分漫长。
“嗯……”
喉间不受控制的溢出低吟,换来身后他更用力的冲撞。
令狐棠忍得冷汗都从额角滑落,小脸死死埋在软枕中,却仍旧能听见房间里暧昧的水声络绎不绝,让人听着都脸红心跳,身为当事人如她更是一身滚烫的快要自燃般难受。
“殿下,雀儿错了……”
隔着软枕,她闷闷的开口,只觉得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随着一浪一浪的冲击,肩头都略微有些酸痛。
“什么?孤听不见。”
秦朗喘着粗气,冷笑一声俯首看向她,滚烫结实的手臂与腰间的肌肤摩擦出滚烫的欲。
“求您……”
她话音刚溢出齿关,却忽然听见门外竟一阵脚步声传来。
令狐棠猛地一愣,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秦朗没忍住闷哼一声,抬手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你轻些……”
月色悠悠,在大门上投落一道人影。
清瘦的人影高挑,头上的玉冠已经松散的略微歪了些,从凌乱的步伐听出门外之人脚步有些虚浮,似乎是酒意上头,上楼梯时一个踉跄,险些直接撞开了大门!
令狐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伸手要去推秦朗,却听他冷笑一声,一手抚着她的腰,将她更深的占有!
令狐棠腰肢一挺,指尖略微抽搐起来,汹涌的热潮从身体中孕育,熨帖的滚烫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让她恨不能畅快的低呼出声。
然而她不能。
令狐棠依旧是死死埋首于软枕指尖,额角的冷汗已经将软枕打湿,氤氲出一滩深色……
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门外传来一道轻轻地语声。
“噢……她应该睡了。”
说着,传来衣裳摩挲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挣扎着爬起,从令狐棠的角度隐约可以看见楚然站起身来,扶着门外的廊柱,一副身形不稳的模样。
“明日……那就明日再告诉她。”
楚然的语声不大,可是在寂静的暗夜中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比起令狐棠紧张的小脸都白了,秦朗则显得无所顾忌了许多,只是轻笑一声凑到她耳畔,指尖轻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在耳后:
“你说你这情郎,还挺怜香惜玉。”
说着,秦朗微微眯起眼,大掌顺着下颌线流连着往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令狐棠心里一惊,察觉到他微微用力却不敢出声,只能紧张的咬住了唇。
紧接着,耳畔传来他揶揄的轻笑声:
“若是孤不来,你们还打算彻夜长谈?”
令狐棠呼吸有些困难,但秦朗倒也没多用力,就是人被扼住脖颈下意识的慌乱想要大口喘息反而导致的缺氧。
“殿下今夜如此兴师动众,难不成日后要立我为妃?”
令狐棠可以接受在秦萧面前丢这个脸,反正那是个人渣,这顶绿帽子,她恨不得直接甩在秦萧脸上!
可是楚然不行。
她毕竟是京城豪门大户的小姐,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极限,但不表示她就拉的下脸来,忍得了在外人面前被看光了身子,将她狼狈的一面尽收眼底。
秦朗闻言冷笑,“你倒是想得美。”
说着,他大掌顺着她纤细脖颈向下,微微用力,就听令狐棠终于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这声音不大,但在黑夜中一门之隔的屋外同样如此清晰!
楚然听见的同时身子一僵,几乎顷刻间酒醒了大半。
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看向紧闭的房门,心里下意识惶恐的想到难不成是虞苍的计策!对他下手不成,就反过来对令狐棠下手?
“令……”
他大脑一个激灵,话音已经来到了喉间,然而指尖搭上拉环的一刻楚然忽然回过神来。
如今这可是西南虎口县,知道令狐棠真正身份的人屈指可数。
但这里面,显然不包括虞苍……
天知道,榻上,令狐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大门的方向,下意识想拉过锦被遮羞,秦朗却不肯放过,只是一手扼住她颈畔,另一只大掌在她胸前作乱。
看着她双手无力的握住他的手腕,青葱玉指指尖泛着点点暧昧的红。
面具下漆黑的瞳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她的狼狈,心里的怒火在水乳交融中渐渐偃旗息鼓,另一股火却随着门外之人的出现辗转升腾起来。
大掌在柔软的起伏上狠狠揉了一把,眼看着白皙的肌肤泛起桃花般的嫣红,随着指尖挪开迅速地侵蚀着那一抹狡黠的苍白,令狐棠眼中的无助哀求几乎快要溢出来,一双眸子泪盈盈的看向他。
像是一根针忽然扎入了心头,秦朗咬着牙冷漠的看着她,却终究是没好气的长叹一声,心尖发软间已经扯过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与此同时,他用膝盖顶开她修长双腿,没等令狐棠瞪大了眸子抗拒便再次占据她的身体。
这次没有软枕阻隔,令狐棠再也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