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他说着手臂一紧,近乎是箍着令狐棠的纤腰凑近了几分,呼吸可闻间令狐棠清澈的眼眸直直看向他眼底:
“想借孤的手带楚然离开虎口县?”
不得不说,来之前令狐棠还真没这样想过!但如今秦朗所说的这番话,无疑给她提供了新的思路!
令狐棠眼前一亮,“殿下真好!”
秦朗:“……”
方才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被他尽收眼底,秦朗心头有些郁闷,但一想到这女人来找他起码不全是算计的时候,心情又没由来的好了半分。
他冷笑一声,“哦,是吗,那孤有什么好处?”
令狐棠咯咯轻笑一声,埋首在他颈畔:
“雀儿有个生意,想和殿下谈一谈。”
秦朗揽住她纤腰的指尖一顿,眸色深了几分。
“噢?说来听听。”
他说话间胸腔震动,令狐棠脸颊紧贴着他的脖颈,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眼底却满是复杂之色,只觉得怀里那封翼王叔叔的手迹滚烫到令人心颤。
她抿了抿唇,试探道:
“雀儿今夜好好服侍殿下,换殿下听雀儿讲一个故事,并且不管有多荒唐,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可好?”
天知道她说出这番话用了多大的勇气。
若不是虎口县这一行的事情即将办完,她都难以想象自己竟有一天,愿意和秦朗做这场几乎没有赢面,输了却会血肉模糊的豪赌。
“呵,好好服侍?就你?”
秦朗无可无不可,伸出手捏住令狐棠的双颊,迫使她坐直了身子看向他。
“雀儿,你是不是觉得孤除了你找不到别的女人?用这个来跟孤谈条件,孤对你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令狐棠巴掌大的小脸几乎被他禁锢在掌中,只留下一双杏圆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向她。
她撅了噘嘴,唇瓣扫过他的掌心,秦朗掌中簌簌的痒,仿佛直直痒到了心底。
他还没说话,令狐棠却已经伸出双手捧住他的大掌,冰凉的佛珠隔在两人掌心之间,见她无惧无畏的轻笑一声,将他的手放到心前。
秦朗眉间一蹙,柔软拂过指尖,仿佛一把火直直烧尽了心底。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她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蛊惑人心的话:
“可是殿下跟雀儿说过。”说话间她献上柔唇,在他唇角落花戏水般印下一吻,“男人在床上,尤其在雀儿身下,连命都豁得出去。”
……
秦朗还以为令狐棠做完这一切,会迫不及待的开出自己的筹码。
可是不知为何,天光渐渐亮了,待到屋里只剩下暧昧的炽热渐渐褪去之后,她反倒是化作一幅略显犹豫的神色,默默捡起了自己的衣裳。
“不是要给孤讲个故事?”
他靠在床边,说话间指尖挑起她垂落的长发,感受着丝滑如绸缎的触感缓缓从指尖滑落。
“这个……不急。”
秦朗嗤笑一声,“我以为你很急。”
他说着一手绕过她的腰,大掌落在她小腹上,熨帖的炽热让令狐棠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她竟不排斥两人之间难得除床笫之外的亲昵。
“要跟孤讲的只是故事,还是想让孤快点想办法放了你父母兄长出狱?”
令狐棠抿唇,没有否认,沉默片刻启齿:“若我说,不只如此呢?”
秦朗倒也不恼,轻笑一声将下颌轻轻抵在她肩头:“雀儿胃口不小。”
令狐棠没否认。
毕竟她虽从重生至今选择了自己能力范围内最正确的道路,但从来没想过将心交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是交易的筹码,仅此而已。
她在不断地努力,找到对秦朗而言自己的价值,也在努力找到一条可以脱离秦朗独自畅游天地间的出路。
还不等脑子里的思绪归拢,却忽然听他咬着耳垂喃喃道:
“本来给你留了讲故事的时间,既然雀儿不急,再来一次?”
令狐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扣住纤腰拖进了锦被。
“殿下!”
令狐棠瞪大了眸子,惊慌道:“可是我还……”
“放心。”秦朗抽掉她的衣带,“有慕野在,虞苍不敢跟你玩把戏。”
“可是……”
“这虎口县的运河调度权,他捏不住。”
朦胧间,令狐棠不由得在想……难不成为了她这点区区小事,秦朗亲自下场了?
……
正午,阳光炽盛。
运河调度的使用权,在西南很是掀起了一片腥风血雨,但倒头来落地的不过是一纸薄薄的文书。
起拍价百两黄金,经过了一番声嘶力竭的争夺后,成功以两万一千八百两的价格落在了虞苍手上。
四方盖印,官家批名,虞苍将盒子推到楚然面前,不等楚然伸手,却猛地伸出手按在盒盖上。
楚然并不意外,平静的抬头看他。
“虞老板后悔了?”
“呵,后悔不至于。”虞苍说着,却冷笑一声看向他,“我的诚意楚公子看到了,可是楚公子的诚意我可还没看到。”
毕竟唐狐和楚然只是嘴上说请得动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