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了?”潘共眉头一挑,关闭了手腕上的微型电脑,大口将嘴里的食物咽下,然后在老板娘不舍的眼神中,离开了这个简陋的摊位。
别误会,他对这个国家的人总是有一种不明所以的仇视,因此不可能做出什么违反法律的事情,老板娘舍不得他,是因为有潘共在的地方,就是佤邦最安全,最平静的地方,还有很多人企图跟在潘共身边得到庇护,因此潘共的到来,让老板娘大赚了一笔……
没有人敢来找茬,光是夏国人这个身份,就足以吓退所有图谋不轨的人,如果这个夏国人是传说中的武圣……
那么图谋不轨的人,就要回家在供奉的神位面前多上几扎香火,免得被尊贵的伟大的武圣大人随手替天行道了。
人,是潘共杀的。
与绝大部分人想象中一样,潘共原本以为叶辰不处理这些犯罪分子,是因为不好下手,虽然勉强,但也能说得过去。
可是现在看到这条讯息,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叶辰的目的。
这些畜生虽说犯下了那么多罪恶滔天的事,但在这个世界,他们起码是个夏国人,他们犯下的罪孽,与当地的官方脱不了关系,既然如此,那就废物利用一下,用这些孽畜的命,来报当年那些真正无辜之人的仇吧!
就算这个世界没有潘共,也会有李共,张共,他们会跟这个国度有不共戴天之仇,自己……
潘共目光坚毅了许多……棋子?他不认为自己是棋子。
他大步走进了佤邦官方的最高府邸。
他的大名早已在佤邦传开,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没有一个敢于阻拦他。
这个世界上愚蠢的人或许很多,但是能够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不可能是那种没有脑子的。
他们或许已经明白潘共,或者说是夏国的目的……
潘共径直来到了佤邦的最高办公室,目光淡然地看了一眼那个歪倒在座位上的身影,然后看向了站在椅子旁边的那个人。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潘共找了个沙发,随意坐下。
“是的,我知道你会来……”那人说道:“或者说,在叶总长将那些夏国人留在佤邦的时候,我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
“您可以叫我苗伦,潘先生……”
“不用在名字前面加个吴或者杜了?”潘共淡淡问道。
“在您面前,在名字前面加上这些所谓的尊称,太过于沐猴而冠……”苗伦说着,看向椅子上地尸体,目光中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一丝哀伤:“蓝星上的所有国家,都只不过是夏国的棋子,任由你们摆布,只要有叶总长在,我们跳不出这个棋盘的……”
“潘先生,我知道您的目的……”
苗伦将一份似乎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双手递到潘共的手上:“我们一直在这里,等待着您的到来,可惜,人算终究不如天算……”
如果潘共放下世俗的约束,一开始直接找到他们,那么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死的人,也只有那个残害潘共弟弟的凶手——杜沙口,但现在……新笔趣阁
在佤邦死了一个夏国人。
在如今整个蓝星都成为夏国掌中之物的时代,在这么一个不毛之地,死了一个夏国人!
哪怕这个夏国人无恶不作!哪怕这个夏国人,是被他的同胞杀死的!
但这个锅,却死死地扣在了佤邦的身上。
佤邦前任领导满怀希望地做出了最后的救赎,他自杀了,希望能够把一切的罪过揽在自己身上,可惜的是,潘共现在来了……
潘共来了,也就意味着西方的豺狼们,在不久之后,也会一一到来,他们会在眼前这个男人的指挥下,毫不犹豫地撕碎这片领土,并且把这片领土上的一切腌臜之物清扫干净,将最甜美的一切,奉献给夏国……
“能否高抬贵手,饶过佤邦平民?”苗伦满怀希望地问道。
“能否饶过他们并非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夏国人民对于他们的仇视程度。”潘共毫不犹豫地摇头:“用平民的性命来道德绑架夏国?夏国就是道德!”
苗伦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
“我们曾经也想过好好发展佤邦,将佤邦中那些让人深恶痛绝的东西掐灭,可惜我们太过于高估自己了……”苗伦似乎是自言自语,似乎是说给潘共听:“这里的历史遗留问题,太过于严重了,我们用尽一切办法,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这些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的弟弟,死在了你们脚下的这片领土!夏国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潘共淡淡说道,眼中流露出一丝嘲讽:“你们的国家,你们的领土,你们不应该将你们发展的代价,转移到我们夏国人的头上!”
“夏国人,并非软弱可欺!你们,更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强大,你们就像是一坨没拉干净的大便,试图给夏国制造出一个痔疮!”潘共站起身来:“以前那是懒得正眼看你们,顺便清除一些垃圾,现在,把你们冲进下水道的时机到了!”
“你们可以反抗,你们甚至可以将你们口中的平民们,赶到夏国的边境线上!你们可以用尽一切你们能够想到的办法,在这场……潮水中苟且下来,但你们!”
“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