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兴奋道：“那结婚了就可一起洗了！”
秦砚修：“……”
一时间有点无言对，没法反驳。
“不可。”
“为什么不可？”
听他对话的梁今若叉腰扬声：“周疏行！”
杳杳看着妈妈上楼了，小声：“妈妈又去和爸爸吵架了，不知道多久才会楼。”
秦砚修问：“他吵很久吗？”
杳杳：“好久好久，叔叔他会吗？”
秦砚修嗯了一声。
杳杳小大人似的，长叹一口，保证道：“后肯定不会和你吵架的。”
秦砚修笑了。
又听她信誓旦旦：“就算吵，也不会很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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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生活就这么平静跳跃地过了一年，翻过年去，秦砚修也结束了大班生涯，可开始上小学了。
小学和幼儿园有一段距离，走路也十分钟左右，所他学期就不会一起。
一整个暑假，秦砚修都没告诉杳杳，让爸爸妈妈他也别，她知道了肯定哭。
快开学前，终于瞒不住。
秦砚修特地她家里，陪她玩了一天，离开前才告诉她，他去上小学了。
杳杳一开始还不太懂：“小学是哪里？”
秦砚修轻声：“不是幼儿园了。”
杳杳似懂非懂。
又听他：“后课你也不能找了，不在一个地方，你一个人听老师的话，不乱跑，也别和人打架。”
上学期她班上有个小男孩欺负小女孩，被她揍了一顿，秦砚修的时候，她头发都散了，最后还是他帮她扎的辫子。
因为她的身份，这事还差点上了新闻。
一听不能一起，杳杳就白了，嘴巴扁扁，还没哭，但语委屈巴巴的：“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子，不喜欢你了。”
她背过身去，嘴上这么，转身的动作慢得像蜗牛，半天了还用余光瞄他。
秦砚修忍不住想笑，按住她的肩膀，把她转回来：“后你上小学，又能一起了。”
杳杳好哄得很，一转眼表情就是晴天：“好呀，那继续喜欢你吧。”
秦砚修：“……”
临走前，他走一半，又回去叮嘱：“你可喜欢学校里的女孩子，不可喜欢男孩子。”
杳杳点头表示懂了，又反问问：“哥哥你呢？”
秦砚修：“都不喜欢。”
杳杳一听，这哪行，自己也是女孩子呢，立刻：“不行，你喜欢女孩子的，喜欢！”
秦砚修揉揉她脸，“嗯。”
“你等去找你呀。”
“不用，会去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