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
刚才他就看明白了,那哪是抓服务员的屁股啊,那是打这活阎王的脸呢,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总有人自以为是,以为别人空有其名。王言现在都快把小磨弄杀穿了,他们竟然还想着试探试探?真是茅房打灯笼,找死!
王言不管他们如何思想,待人们都重新坐好,开口说道:“今天找诸位过来,就一件事。你们都是开赌场的,不管有没有牌照,也都招揽了许多赌客。你们有的签单,有的不签。
你们都知道,我跟温敏长官合作,开发商场盖大楼,需要不少工人。从现在开始,你们都要签单。还不上钱的人,都送来我这里。每人每月,返你们一千红钞。不知道诸位有没有问题?”
“王先生,我们签单签的可是几十万。一个单子,最后怎么也能要回来十几万,你每人每月给一千,是不是太少了点儿?都知道王先生最是大方,这个价格是不是可以提一提?”
王言笑了笑,随即一摆手,张玉全就带着手下过去,一拳打在这人的下颌将其干蒙拖走,并精准的找到了这人带过来的手下,一并带走。不精准也不行,别人的手下已经离开了他们,好像灯一样明晃晃。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问题?”王言背着手,笑的依旧那么和蔼。
场中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等了一会儿,王言满意的点头:“好,既然都没有问题,那么今后小磨弄的签单就这么做。话我说在前边,一旦让我发现,哪一家背着我自己逼单,不把人给我送过来,到时候可别说我心狠手辣。更不要跟我说什么背后的老板是什么人物,谁都不行。都听明白了?嗯?”
“明白明白……”
一帮人连声应是,就怕王言不高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现在的小磨弄,除了政府,就是王言的势力最大,手下养着几百个打手。
其中最牛逼的就是张玉全,这个从前的小保安,被王言直接提拔成了保安队长,从此命运改写。别看每天都在四海酒店门口溜达,但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王言手下的脏事儿全是他干的,堪称杀人如麻,在小磨弄杀出了偌大的名声,看着老老实实,实则疯的很。
再无人反对,事情就此定下,王言对着坐在前排的岩白眉微笑点头,随即眼神淡漠的扫视了一圈,又无声的恐吓了一下,又背着手晃悠着离开了食堂。
直到王言等人离开以后,这些往日里牛逼哄哄的赌场老板们,才敢大喘气,莫名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没有人敢多说话,怕被人听到传到王言的耳朵里,都是默默的离开……
“言哥,是不是把他们逼的太紧了?我怕他们想不开,起了不该起的念头。”郭立民在一边如此说着。
“还能怕了他们吗?”王言摇头一笑,“我就是抢他们的钱呢,我就想看看谁活的不耐烦了。不是咱们逼他们逼的紧,是他们不配合,那就是挡了咱们的路,都是绊脚石。对待绊脚石,当然是一脚踢开。至于是否硌脚,他们也得有硌的能耐才算。行了,你踏踏实实的,不用害怕,忙去吧。”
他确实是抢钱。
如同那个活不过这两天的赌场老板所说,他们签单几十万可以要回来十几万,而这个周期也不长,基本上就是一个月左右。但是到了王言这,一个签单输光的人,一年才赚一万二,这就是明晃晃的抢钱,是断他们的财路。
但是他们不懂换位思考,他们不能共情王某人支着那么大一摊子事儿的苦和难,不能体谅王言。
王言是真的抢钱吗?当然不是!他还给了一万二呢。再说,他把这些人拉到工地上干活,那也得给他们管吃管住,甚至还要管穿,管日用。毕竟都是输光的人,身上分逼没有,他要不管,都得光腚干活。他是最讲人权,最讲道理的,这种事儿肯定不能干。
所以这些杂七杂八的支出加到一起,每人每月的支出最少两千块。他要是再提高一下伙食标准,一个月多吃两顿肉,还得再提二百块钱。
而工地那么大,工人那么多,他又不是只养着一个两个。十人两万,百人二十万,千人就是每月开支二百万。他王某人容易吗?陈昊容易吗?
三边坡的赌场老板们,真是太坏了!
所以王言也只能帮助他们行善。
是真的行善。
首先,那些签单的人一定会少了很多痛苦的折磨,他们大多都会被打一顿控制住,然后送到工地。其次,在工地上累死累活的干上那么几年,每天除了干活就是睡觉,累的根本无心玩耍,大多都是心心念看着以前的好日子。等他们自由的那一天,差不多也不会想着再去赌博了。
这是实实在在的帮助他们戒赌瘾的大好事。
当然这里还有个前置条件不是那么好,相当一部分人,是被引诱到了赌场去的。他们或许有贪念,但谁又没有呢?只是他们被引诱着,身处了赌场的环境,被无限的放大了贪婪,赌场的人一步步的推着他们进了深渊。
不过这件事儿王言目前还阻挡不住,也没必要阻挡。
毕竟过来玩的国内外的人,大多数人一开始都只是奔着玩两把体验一下的想法进去的赌场,赌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