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差太多。而且兵力也不悬殊,不过就是几千人罢了。
这边的情况都是侦查好的,主帅在哪里,副将在哪里,如何安置的,补给等等,这些情况都清楚,完全的知己知彼。
而且因为实力差距的原因,敌军并不是跟宣武卫那样,五百一部分散驻扎。他们是两千人一部,中军两部。就是因为知道王言这边的装备好,战斗力强,才如此布置。
黄忠和吕布打的就是中军主力,这里有四千多人。这边被打散了,另外两边联络不上,自然也会溃败,所以这一场胜利很轻松。
战后统计,不过才死了二百多人,伤了五百多人。杀了两千多人,俘虏了四千多,逃跑了两千多,一场毫无争议的大胜。
霸县军营,王大将军永远是那么松松垮垮的穿着华贵的青衫,今天插了根骚气的红玉簪子,这是来自和田的,正宗西域货。来时是一大块切开的原石,做了一方大印,剩下的料子打了几个簪子。
此刻他正背着手,走在被踩踏的都不长草的土地上,看着三千军士要死要活的穿着三十斤的铁甲,跑着四百米障碍。这是最基本的体能,骁骑营、玄甲营还有他的亲卫,都是要跑八百米障碍的。
恰在这时,一伙骑兵跑进来,带头的伙长跳下马,一溜烟跑到王言跟前,站的溜直,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行了个礼:“报大将军,宣武卫已攻破敌军,死伤八百,俘虏四千五百,缴获战马一千八百余,武器弓箭无算。百将吕布,活捉敌将,那人便是。”
王言笑呵呵的拍着伙长的肩膀:“王威,是吧?汝战功如何?”
叫王威的伙长听着大将军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嘿嘿笑:“一伙兄弟杀敌二十八。”
“甚好,今次战罢,与汝升官。”
“是!”王威回的老大声。
“带敌将过来。”王言对着后边的军士吩咐道。
就看那边的军士应了一声,押着被五花大绑的敌将近前。王言看的清楚,这人是被绑到了马背上,颠了二十里地过来的,此刻的样子可是不太好。
两个军士把人押过来,只是一松手,敌将就瘫倒在地,鼻青脸肿狼狈的很。
王言居高临下的俯视,淡淡的说道:“报上名来。”
“某乃麴义,某愿降。”
这就是麴义啊,王言乐了。界桥一战扬名天下,先登死士留名两千年的选手,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王言的面前。
他之前还真不知道对面是谁,这是源于他强大的自信,爱谁谁。
不过现在麴义说的话倒是不怎么样,张嘴就是投降,这可不好。
当然主要也是麴义不够格,按照他的标准,麴义是必死无疑的。原本他先属韩馥,后投袁绍,最后骄恣不轨,被袁绍弄死了。
这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还‘骄恣’,这个词一定程度上代表的就是不把百姓当人看。毕竟就算是两千年后的骄恣,人家压根儿也没瞧的上老百姓,糟践人的人,大抵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花样不同罢了。
王言没心思跟这种选手多说,摆了摆手:“送与医学实验之用。”
军卒一脚踹在了麴义的嘴上,不让他说话,用着怜悯的目光扫了一眼,随即就拖着挣扎不停的麴义走远。
散了这一伙军卒,王言招来亲卫:“令军士停止训练,休息半个时辰,整军前去押解战俘。完毕之后,增援黄忠。令集结一万民兵接应战俘,杀军官,其余战俘尽皆打为劳役,服役三年。”
“是,大将军。”
亲卫领命而走,前去传令。
王言默默的看着军士们的动作……
黄忠现在肯定还没走,因为有战俘在。等到处理了战俘,他们才会继续进兵高阳县。霸县距离高阳县有将近二百里,黄忠率军过去的时间,袁绍也就知道消息了。
现在就看袁绍懂不懂事儿了,袁绍要是懂事儿,那这一仗就打不大,要是不懂事儿,这一次袁绍可能就死了。
平心而论,王言当然是不希望袁绍现在死的,因为还要袁绍去搅动局势,那样才是对他有利的。不过真要是找死,那也没办法,只能是被迫吞并冀州了。
王言看向南方,袁绍,你可得懂点事儿啊,这是自救,别逼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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