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这样的好处。
难，很难。
需要更多的心力去操控灵气，需要一刻都不能够分神，但是却也能够用更小的代价获得更大的攻击力。
冥夜并未察觉到康晨阳的变化，只是莫名的感觉到，眼前的二人似乎变的更强了一些。
然而明明眼前之人的气势是变弱了几分！
沈平安指点了几句就放弃了传音，她又不是康晨阳的师父，多管闲事干什么？
她抬起头，将目光落在了穹顶。
冥夜做出如此多的恶事却依旧没有受到制裁，是此间天道的失职。
她能够杀了一个冥夜，可是第二个冥夜，第三个冥夜呢？
天道缺位，这个世界就永远不会缺少冥夜。
沈平安眯起眼睛。
天道恒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作恶之人该受制裁，扬善之人该有功德，这是天道最基础的运转法则。
而如今，这运转法则却没有生效。
冥夜来自上位世界的压制力绝对无法将天道压制到如此地步，那么……
是不是此间天道本身就已经出了问题了？
“你去试试。”
沈平安拍了拍螣蛇。
螣蛇也算是上古神兽，有说螣蛇与神龟合体，方为玄武的，还有说螣蛇曾经在女娲大神座下，乃是女娲大神弟子的，种种说法，不一而足。
但是不管哪种说法，都能够确定螣蛇的存在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就是属于上位世界的压制。
“好嘞！”
螣蛇尾巴一甩，化作一道不起眼的流光直冲天际。
沈平安眯起眼，若是来自上位世界的压制，冥夜一人，绝对不够将天道压制到如此地步。
北山那么多的怨气，已经足够让这个小世界生灵涂炭了。
若是天道本身也出了问题，那才是真正的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