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
他还愿意骗她。
他愿意虚伪的关心她，会牵着她的手散步，尽管覃川老祖也是为了她的绝灵之体来的，但是这是齐然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温暖。
“这是你杀的第一个人吗？”
青年俯下身，笑眯眯的看着齐然。
“不是。”
齐然摇头。
她杀过人的，因为杀过人，所以不管她到了哪里，都会被沉重的锁链锁住。
因为在她身边，所有人都是普通人。
“这些人都是覃川老祖的仇家，你要帮覃川老祖报仇吗？”
“哦，还有，覃川老祖是我杀的。”
青年握住齐然的手，“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吗？”
齐然眨眨眼，她不理解青年话语之中的含义，而她只是个受尽折磨的普通姑娘罢了。
青年的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能够限制住她的行动。
“要。”
齐然抿唇。
青年笑眯眯的牵着齐然，一个一个的捅过去。
这些老祖宗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么屈辱的死法。
被限制了灵气的他们，就连呼救都做不到。
而寿元无多的羸弱身体让齐然轻而易举的就刺穿了他们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