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向来以民义治国,手段了得,这些年更是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可是他也生性凉薄,对那些乱臣贼子更是没有半分容忍。
这使得近年来朝堂还算安稳,这些日子以来,也就只有立储,让朝堂算是有了波动。
胡闻歆闻言,意外的看向甄汨珞:“你所言非虚,看来他们居心叵测,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她和其他人一开始,还真以为是胡家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对方借此机会,来故意恶心他们。
可甄汨珞所言非虚,要是其他场合还好,真有极大这样的可能,可这是皇上亲自举办的猎会。
对方就算是再怎么蠢,也不可能会挑在这样的关头下来,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甄汨珞神情变得越发严肃:“此时我们只能极力吾下,然后慢慢调查,绝不能再有其他波动。”
现在看来这是最佳明智之举,而且没有其他别的好办法。
胡闻歆只觉得头痛,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卷入到了这些风波之中。
她刚想要说什么,秦临渊就也讲道:“你们两个莫要胡思乱想,如今没有一点证据,肯定无法定性。”
他说着停顿一下,又看向周围:“这些日子是不安稳,所以明日我会将你们送回去。”
“父皇那边会同意吗?”甄汨珞问道。
毕竟他们就这样一走了之,面上来看肯定也不好。
猎会都还未开始,身为皇家之人的甄汨珞,就直接缺席,让巨型国策之人利用的话,不一定还会扯出什么风言风语。
甄汨珞担心的有理,可秦临渊却说:“正是父皇交代的,他有着极高的敏锐力,想必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让我保护好你们。”
秦临渊如实的告知,而这话让甄汨珞非但没有感觉到放心,反倒是更加警惕。
“父皇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不会突然开口,让你我离开。”
所以皇上有意隐瞒了,不想让他们知道,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是一个极大的秘密。
秦临渊现在也并不清楚这些,不过却也说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到时候尽快离开就好。”
现在只能这样去做,他们没有其他法子。
可胡闻歆抿了抿嘴,沉重的说道:“之前听我父亲说。皇上是有着隐疾的,只不过多年以来从未犯过,现在如此关头下,他又一改往日的心情,该不会皇上出了什么事?”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尤其是秦临渊:“有隐疾?”
“是,当年吴王和安王叛乱,他们兄弟二人母家极其显赫,而皇上胜算不大,所以与他们每每对抗时,都要费好大的心血,也是在那时累得留下了病根。”
吴王和安王是皇上的兄弟,当年和皇上争抢天下,闹得好大的乱子。
后来皇上步步为营,又搜集到了许多的厉害之人,这才侥幸赢了天下。
当然这其中也遭受过背叛,所以让皇上也吃过不少苦头,这也就是为何他现在如此小心,而且谁也不信的缘故。
哪怕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皇上也未见真正的彻底相信我。
秦湛瑛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哪怕就算是真的有了封地,他也得每月十五时,向皇上汇报近来发生的状况。
如此就更不用提军机处的大臣,每日天不亮时,就在外面候着,向皇上报告每日的新情况。
就连京城中的文官,也都不像武将轻松,谁家要有个风吹草动,他们也需得记录在册。
皇上也是最痛恨忘恩负义之辈,所以他登机之后没用两年,就扫除了一切的障碍,而且还用非常的手段,让所有的人都信服于他。
这些年来,朝廷之中从未有过大的动乱,皇上更是将上下治理的风调雨顺。
所以甄汨珞仔细的回想一番,就越发觉得不对劲。
“父皇从来不做没有准备的事,而且谁敢在他面前造次,可是现在却将我们要打发走,看来这其中有其他缘故。”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谁也不知究竟是何情况,所以咱们还是耐心等候。”
秦临渊只能先这么说,而且讲完这些话后就直接告诉胡闻歆。
“你同王妃一起回去,随后你们住在一起,这样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远在千里之外的胡将军他们也就可以放心了。”
总不能让将士一边为他们拼命,一边还要操劳家中的一切。
所以秦临渊现将这一切都给想了个清楚,而且也觉得只能如此。
只不过这话刚一说完,门口就直接来报:“太保大人求见。”
这话定是对着秦凌渊说的,他有要事要商,所以甄汨珞随后也就说。
“你先去忙吧,我们收拾下东西随后离开。”
她知道皇上已成定局,让他们这么做了,自己要是赖着,那病人也不好,而且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