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可算是见到您了,外边的阉宦竟然敢阻拦臣妾,陛下,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荣贵妃刚进养心殿,那一对大白兔,上下跳动着跑到周宁面前,双手拉着周宁的手臂,放到怀里使劲磨蹭着。
“规矩,都是规矩,朕怎么好责罚他们呢,爱妃既然来了,那就帮朕,揉揉肩吧…”周宁装模作样的坐到叶月红的位置。
拿起一本奏疏,装作深沉地翻看着,荣贵妃心中一喜,惩罚太监什么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她想要的,只不过是和皇帝独处的时间罢了。
走到身后,荣贵妃伸手搭在周宁的肩膀上,轻轻揉捏着,一边捏着肩膀,一边俯身,将自己的大白兔挺了起来。
“陛下,国事繁重,您一定要保重龙体啊,万一您龙体有损,这后宫也没留下个子嗣…”
荣贵妃看着奏疏上写着北境戎狄扣关,屠三城八寨的军报,忧心忡忡地说道。
“一群蛮夷之辈,不足为虑,只是苦了北境的百姓,倒是爱妃,你如果真的担心朕没有后嗣,那你可要努力祷告了。”
周宁伸手搭在荣贵妃的手背上,如果不是真的很累,很累…
“难道…我真的和马厩里的种马一样?”
暗暗吞了吞口水,将脑海中那不切实际的念头甩到脑后。
“陛下,那也不是臣妾一个人能决定的啊,还是要陛下多多宠幸才是…陛下,臣妾亲手给陛下熬的汤药,陛下喝了他,一定能子嗣不绝。”
荣贵妃端起已经放在桌子上的汤药,递给了周宁道。
神色一顿,周宁望着汤药,心中顿时没底,这汤药是否被下了什么东西…
“果然,是我入戏太深啊,总有刁民想害朕。”暗暗腹诽,周宁接过汤药道:“爱妃有心了。”
举着汤碗一饮而尽,汤药入体,周宁只感觉体内十二正经都通顺了,一股暖流涌向丹田。
“爱妃,这汤药?”
周宁眉头拧紧,他对于武学理念了解有限,喝下这汤药,却能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有了一丝增长…
“陛下,这可是我们百花宗的宝贝,陛下,您还记得昨日您去荣喜宫时,臣妾身边跟着的侍女嘛?”
荣贵妃可谓是下了血本,她现在只想知道,花花是死了,还是被抓了,亦或者是…背着她离开了京城。
“她啊,生得倒是俊俏,不过可惜了。”
周宁想起花花的模样,暗自摇了摇头。
“可惜?陛下,她可是得罪了哪位贵人?”
荣贵妃心情焦虑,她已经有了些许判断,但又不能明说。
“何出此言?”
周宁反问一声,刚刚有了依稀判断的荣贵妃,心中咯噔一声,证不会了…
荣贵妃正愣神之际,门外传来声音道:“陛下,御前司统领晓璇求见!”
抬头望了一眼荣贵妃,周宁知道,这个时候晓璇从外边回来,还让人通传,肯定是外边出了什么事情。
“爱妃先回去吧,朕这里还有其他事情,朕静等爱妃的喜讯。”周宁出声送客。
荣贵妃见此,不好多留,躬身作揖道:“臣妾回了荣喜宫,一定日日拜谒送子观音,争取早日为陛下,添丁增福。”
……
荣贵妃刚离开养心殿,火急火燎的晓璇,进入养心殿的同时,开口说道:“快跟我走。”
“走?走去哪?”
周宁微微一怔,完全无法理解晓璇的意思。
“废话那么多,胡大海进宫了,他要是看见你穿着龙袍坐在这里,还不直接劈了你!快走!一会陛下要在养心殿宣他。”
晓璇也不同周宁多说,扯下周宁身上的龙袍,整齐地叠好,摆放在后边的床榻上,将一身新的太监服,丢给了周宁道:“以后在前朝,你就穿着这身衣服。”
“还有,这块令牌拿着,宫里二十四监的总领内务府掌事。”
周宁一边穿上新的太监服,听着晓璇在耳边详细讲解着。
“你在前朝的身份是二十四监总领内务府掌事,你的身份是先皇至圣八年七月受刑入宫,至圣十三年六月为太子也就是现在的陛下内侍。”
“至圣十八年,先皇北伐,死因成谜,你被陛下派往边疆,查探实情,宣武三年七月,也就是前几天,刚刚返京。”
“把这些都记住了,然后跟我走。”
晓璇见周宁整理得差不多了,连忙带着周宁离开了养心殿。
就在二人走出养心殿不过片刻功夫,远远的已经能看见胡大海的身影,年近四十的胡大海,一身精湛内功,粗壮高大的身躯,让人望而生畏。
“我们去哪里?”
“糟了,他过来了。”
晓璇望着远处直挺向着养心殿走来的胡大海,心中一沉,拉着周宁站在养心殿的大殿左侧。
直到胡大海走到近前,朝着晓璇瞟了一眼,闷声讥讽道:“祸害无穷。”
晓璇也不答话,胡大海不喜她早已有之。
“愣着干什么,等本官亲自去开门?”
瞧了一眼待在大殿左侧一动不动的晓璇和周宁,胡大海怒声斥责道。
晓璇摆着左手,示意周宁上前,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