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骤天也深知,施法杀人,乃是大忌!以自己如今这点道行,根本就无法冒这个险。
真要把人给弄死了,连他齐骤天都不知道,哪天自己就会遭天谴,一命呜呼。
齐骤天到老,是想要干一票大的,赚够养老的钱,可不敢冒险去赚那没命花的钱。
“齐大师恕罪,是在下失言了……”胡正丰连忙道歉。
齐骤天刚要命人,将法台撤下,自己也该休息去了。
毕竟刚才的施法,耗费了他不小的心神。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那就是开启三阳聚阴之阵。
一旦顺利开启阵法,除非胡家剩余的三栋大楼,再生不测,不然的话,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不会再出半点岔子。
但就在这时。
刚刚熄灭的烛火,突然又自燃了起来。
照得整个大厅,灯火通明,并且将周遭的寒气,也一并驱散殆尽。
“嗯!?”
齐骤天见状,顿时大惊,预感不妙。
再看向法台,伸手就要去抓那两根发丝,却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刚才被齐骤天,一剑斩为两截的发丝,瞬间飘至空中。
紧接着,调转枪头,犹如暴射而出的子弹,飞速射向齐骤天。
“啊——!”
只听得惨叫一声。
齐骤天噔噔向后退开数步,双肩刺骨一般的疼痛,血流不止。
原来那两根细若悬丝的头发,竟深深地刺入到了齐骤天的肩膀。
——噗嗤!
风声骤起!
齐骤天顿时如芒在背!
感觉到了自身肩膀上的两团阳火,竟被这一记重创,给熄灭了!
“啊——是谁在暗处施法害我!!!”
齐骤天害人不成,反而自己的阳火,一连熄灭的两盏!
俗话说,人死如灯灭。
正徐人身上的三盏阳火,在齐骤天的身上,一连熄灭了两盏。
饶是他道行不浅,也承受不住这番打击。
顿时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仰面倒下,昏死过去。
而在另一边。
周赢也以自身真气,压制住了楚幼幼受到冲击的阳火。
而后将她,平躺在沙发上。
并揪下她一根头发。
在阳火之上,轻轻一撩。
头发丝,顿时断为两截。
周赢一手拿捏一根头发丝,口中念动法诀。
骤然向着楚幼幼身上的那团阳火射去。
两截头发丝穿过火焰,竟凭空消失。
紧接着,通过发丝末端,隐约传回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周赢对那个声音,并不陌生。
“原来是他们!”
周赢脸色一寒,了然于心。
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刚才那一击,也够他受的了。
等明天见面,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我怎么了……”
楚幼幼悠悠转醒,感觉好多了。
周赢将刚才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告诉了她。
楚幼幼听后,大惊失色:“我在家,他都能害我?这么厉害的吗?”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楚幼幼的认知和理解,感到难以置信。
同时,也令她感到十分恐惧,防不胜防。
“没事,有我在。”周赢笑着安慰道,“我已经帮你打回去了。想必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至少今晚,他会消停一下。等明天见面,我再好好收拾他们!”
在处理完这一切后,周赢和楚幼幼,各自休息去了。
而与此同时,胡家。
“齐大师,你没事吧?”
在昏迷了近半个小时后,齐骤天终于杨醒过来,浑身仍是酸痛无比。
尤其是双臂,像是被废掉了似的,酥麻无觉,无法正徐抬起或发力。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万蚁蚕食自己的双臂一般,十分的折磨。
也就是齐骤天,乃是修行中人,定力过人,可以强行忍耐。
换做是他人,早就承受不住了。
“齐大师,你终于醒了,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胡正丰正担心着,齐大师万一遭遇了什么不测,那可就更麻烦了。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你就昏过去了?是施法劳累过度吗?”
齐骤天揉了揉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并意识到了当前的处境。
“唔……可恶……”
“竟然被那小子给暗算,着了他的道!”
由于齐骤天,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防备,以至于周赢的反制,显得出其不意,令齐骤天直接中招倒地。
当然,齐骤天不知,即便是他有所准备,以他的实力,也是难挡周赢。
只不过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不对!”
齐骤天又摇了摇头。
“那小子怎么可能有与我隔空斗法的实力?”
“一定是他的师父,从旁出手相助!”
“嗯……刚才与我隔空斗法的,一定是一位风水界的前辈大师!”
胡正丰一听,顿时慌了神,惊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