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脸贴在一起,看上去不只是亲密,还十分恩爱。
女佣气不过,要冲进来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住,她大声冲着薄西爵喊道:“少爷,为什么你要娶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到底哪里好?是我每天为你按摩,才让你的腿保养的这么好。这个女人根本就做不到!她不爱你,只会跟不同的男人鬼混。她还生个小野种,可惜死了!”
“啪——!”
“啪啪!”
没人看到夏知知是怎么上前的,只觉得眼前一花,听到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再扭头去看,女佣的脸红肿不堪,嘴角流出一股血。
“你打窝?”
女佣张开嘴,一颗牙从里面掉出来。
薄西爵:“……”
薄老爷子:“……”
其他保镖:“……”
夏知知俏脸布满寒霜,眼底弥漫着冰冷的杀气:“我的孩子是上天送给我的宝贝!再让我听到你辱骂他们,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女佣被她吓得两腿发软。
“拖走!”
夏知知冷冷地说完,保镖们都没看薄西爵,迅速把女佣从房间里拖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夏知知知道自己可能搞砸了,但是她不后悔。
她不允许任何人骂自己的孩子。
他们是老
天送给自己最好的礼物,是最珍贵的存在。
她平静地看向薄老爷子,充满歉意地说:“薄老先生,很抱歉,我脾气不太好,没办法容忍任何人辱骂我的孩子。您如果觉得我性格不合适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办理离婚手续。”
薄老爷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和蔼地说:“离婚?离什么婚?不用,我们薄家的媳妇就应该凶一点。如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你,那岂不是显得我孙子很无能。”
薄西爵的气场实在恐怖。
他此刻靠在床头,一双犀利的冷眸中,迸发出森寒的厉芒,落在她脸上。
偏偏薄老爷子还回头问他:“阿爵,你也不同意离婚对不对?”
“同意。”
薄西爵薄唇轻启,寡淡冷漠又薄情。
夏知知失落地低下头,看上去特别可怜。
这么好的姑娘他孙子还不知道珍惜!
薄老爷子气的拄着拐杖用力敲着地板,指着薄西爵骂道:“这个婚你要是敢离,就等着给我办葬礼吧!”
“爷爷,不是什么人都能娶的。”老爷子年纪大,薄西爵可不想把人真的气昏过去。
“你还想娶什么样的?人家知道你是植物人也义无反顾的嫁过来,甚至还跟我签了合同,说她的两个孩子不会把户口迁到
薄家的户口本上,也不要薄家任何股份。这样的好姑娘打着灯楼都难找,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薄西爵薄唇掀起嘲讽的弧度,深邃的眼眸像是黑洞,恨不得把她吞进去。
“你就这么想嫁我?”
这话听上去不怀好意。
夏知知心弦一紧:“你是有喜欢的人,所以才不愿意娶我的吗?”
薄老爷子立刻看了过来。
“没有。”
薄西爵薄唇抿起,眸子里怒火熊熊燃烧。
夏知知可不想把人惹急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们可以等一段时间再离婚吗?”
看到他眼底的讥讽,夏知知咬着唇,看了眼老爷子,才说:“我想我们可以给彼此一个了解的机会,也许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和传闻中完全不一样呢。”
薄西爵冷笑,正要开口,薄老爷子一锤定音:“这样挺好,要是一年后不合适,你们再离婚。”
老爷子打的一手好算盘。
一年相处,怎么也能处出感情来。
正巧,医生过来给薄西爵检查身体,夏知知从里面出来,心里乱糟糟的。
她根本没想过薄少爷竟然是之前遇见过的,还根本不是植物人。
瞬间打乱了她所有计划。
—
糖豆托着腮,趴在床上,对着视频电话奶声奶气地
问:“妈咪也没带你们过去吗?”
薄苑看着沉迷电脑无法自拔的妹妹,还要分心和糖豆聊天。
“没有。”
糖豆激动地坐起身:“那他们今天晚上都回不来了!说不定我们又有新的弟弟和妹妹了!”
薄苑可没有糖豆那么乐观。
“爹地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
薄苑:“爹地最讨厌女人,不喜欢女人碰自己。”
“原来他不是针对妈咪呀!”糖豆不爽褪去,苦恼地说,“那怎么办?那岂不是说我们永远不可能像一家人那样生活在一起了?”
“我们下午换回来吧。你就当我没存在过。”薄苑说出这话的时候很想哭。
他也想和妈咪生活在一起,可又不能丢下爹地一个人。
“那怎么行!你本身就是存在的!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糖豆气的坐起来,插着腰掷地有声地说,“这件事交给我!”
他不就不信搞不定臭爹地!
薄苑还想问,糖豆已经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