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都给我滚开!”
“今天谁敢在宏岳酒楼吃饭,我要谁的命!”
“滚,都赶紧滚!”
随着一声声咆哮,秦家二十多名家丁手持棍棒如饿狼一般冲向宏岳酒楼外的排队人群。
棍棒的攻击之下,原本还在焦急排队的食客立马就被吓得抱头鼠窜,生怕棍棒打到自己身上。
另一边,还有十余人赶了过来,正是城西赌坊的周聪带人前来!
“今天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在宏岳酒楼吃饭,就是跟我周聪作对,我周聪发誓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周聪的威慑力更有几分,毕竟赌坊出身,在这片地方有些名气,吓得一些还在酒楼里吃饭的食客都急忙跑了出来!
“什么人敢来找宏岳楼找茬!”
刚在后厨忙完的陈景恒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后,立马出来查看,当看到秦家家丁在驱赶酒楼外的食客后,当即就是火冒三丈!
掌柜李文玉看到外面凶神恶煞的秦家家丁,缩着脑袋说道:“东家,秦绍元又来找麻烦了!”
“秦绍元,你想干什么!”
陈景恒早已预料会有麻烦出现,没想到麻烦来的这么快!
同时他召集在酒楼内府上家丁,拦住了气势汹汹驱赶食客的秦家家丁们。
双方对峙,秦绍元一脸阴沉的走上前来,说道:“陈景恒,你个卑鄙下流的东西,敢在冰里下毒!”
“下毒?谁下毒了,你被毒死了吗?还是谁被我毒死了?”
听到这话,陈景恒面不改色的看着秦绍元,反问一句。
看到秦绍元的模样,陈景恒上下打量一番后,脸上露出几分失望,能有力气来捣乱,昨晚上秦绍元看起来并没有吃多少。
秦绍元听完这话,气得牙痒痒。
昨晚上府上吃了冰沙的人都拉了一晚上肚子,所以秦绍元断定是陈景恒捣的鬼,可要说谁被毒死了,还真没有!
陈景恒冷笑道:“子虚乌有的事你随口就说,昨天立的字据还在,你来捣乱,当真府衙是白开的吗!”
抽出早已准备好的签字画押的字据,陈景恒一瞬间气势上就压过了秦绍元。
“你昨日卖给我的冰水肯定有问题!”
秦绍元心中一颤。
在大夏,字据是有律法效用的,一旦陈景恒以此来报官,他绝对要蹲大牢!
但他还是忍着心中的不忿,质问陈景恒!
陈景恒笑着问道:“冰有问题?那我当时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出来,结果第二天就来找麻烦,那你把有问题的冰拿出来,有证据我就认服!要杀要剐要赔偿我都可以!”
“而且如果我卖你的冰有问题,那昨天一起吃冰的客人应该都应该有身体不适,为什么他们没有?”
见秦绍元被怼的说不出话来,陈景恒乘胜追击,怼的秦绍元不知所措。
纯粹一时冲动的秦绍元已然被陈景恒说的哑口无言。
自己秦家上下明明是受害者,为什么现在反而变成了施暴者?
秦绍元不明白,但此时他即便明白也没用了。
他带人驱散百姓,特别是在陈景恒有画押协商字据的情况下来酒楼捣乱,他秦绍元就已经是触犯了大夏律例,报到官府上吃亏的只能是他!
“谁在这里捣乱!”
附近闻声而来的数名衙役赶来,陈景恒指着秦绍元说道:“就是他!”
“我告诉你秦绍元,别以为你有一个翰林院学士的父亲,就可以在这京城为所欲为,这里是皇家的天,不是你的天!”
“陈景恒,你胆敢如此胡说八道,陈景恒你你欺人太甚!”
这一顶子虚乌有的帽子扣下来,即便他今天没事,传到京城任何一位与秦学恩有仇的耳朵里,事就小不了!
此他的辩解十分无力,可他又不能任由陈景恒这帽子扣下来!
“秦公子,请跟我们去一趟顺天府吧。”
带队的衙役上前,准备要带秦绍元前去顺天府问罪。
这时秦绍元自然慌了,他已经懊悔当初为什么要冲动来找陈景恒的麻烦!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一旦被抓进顺天府,不提惩罚多重,父亲秦学恩就绝对不可能让他有好果子吃!
“我乃翰林院学士秦学恩之子,各位官爷,这次是个误会,刚才只是场闹剧,我等没有伤人啊。”
秦绍元这群衙役上前,只能搬出自己的老爹,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绍元,这就搬出你爹来了?你触犯了大夏律法,就算你亲戚在多,也都是要受罚的!”
陈景恒听到了秦绍元在试图开罪,立马就大声喊了出来。
这一下子就让周围的百姓听的清清楚楚,议论起来!
衙役听到了秦绍元的话,一开始也有些犹豫,但迫于围观的百姓太多,他们不敢轻易放过秦绍元,只能便断然拒绝!
“秦公子,此事还是请前去顺天府解释吧。”
在这天子脚下,顺天府的衙役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徇私舞弊,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秦学恩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他们自然敢对秦绍元动手!
“好一个翰林院学士之子,想不到秦学恩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