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了万花楼姑娘的助威,周遭的其他百姓也驻足观看起来。
更有甚者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此助威呐喊,导致整条街都热闹了起来。
周聪的这家赌坊开的时候是强卖别家的铺子,周遭的店家也是十分厌恶周聪的为人,平日里周聪张扬跋扈,坏事做尽,大部分商铺都是小本买卖,没有大背景所以不敢招惹周聪。
现在有一个可以痛快辱骂周聪,以泄心头之恨的机会,周围的邻居百姓可是一点没有客气!
“什么东西,滚出去,敢砸万花楼,你们人多了不起啊?!”
“就是,什么玩意儿,欺负我们老实人是不是!”
“乡亲们,他们人多我们人也不少,怕他们干什么!”
有人在人群中起哄,不断的催促附近百姓们争相征讨周聪。
周聪听着这些不堪入目的话,脸色阴沉到极点!
“都给老子闭嘴!”
他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句,结果在这如潮水般的讨伐声中毫无威慑力。
“周聪,你什么意思,大晚上的砸我万花楼的招牌?是何居心!”
这时,杨姐也走了出来看到周聪带着人与自家的护卫对峙,上前冷冷的质问起来。
周聪按压着心里的怒火,明明他是受害人,结果现在因为周遭的舆论变成了自己做了坏事,他很气!
“杨翠儿,让你的人滚回去,老子在办事抓人,你们来插手捣乱想干什么?!”
周聪冷喝一声,眼下他只能先解决双方的矛盾,再想办法抓住那两个疑似有问题的泼皮!
“我的人插手捣乱?”
杨姐冷笑一声,撇了一眼周聪道:“周聪,你什么意思,你的人往我万花楼扔这些脏东西,我的人捣乱?你是不是真以为这条街是你周聪说的算?!”
下一刻,杨姐双手一拍掌,万花楼里又涌出来二三十人的样子,不过他们身上绑着软甲,看起来颇有一副做好准备的样子。
原本还是周聪方气势压人的样子,再这些全副武装的护卫出场后,双方颇有一种势均力敌的味道。
但这只是气势,真正打起来,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看到杨姐这边人越来越多,周聪知道眼下已经不是抓泼皮的时候了,已经升级为两家店的实力争锋了。
“杨翠儿,今天我不跟你计较,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走!”
周聪看到越来越多人聚集到此,不过奇怪的是这时候竟然还没有官府的衙役出现调解,令他有些纳闷。
但即便是这样,他知道再对峙下去,他周聪得吃大亏!
“周聪谁允许你走了?”
这时,陈景恒出现了。
在他身后的还有罗家两兄弟。
“陈驸马?”
周聪看到陈景恒的出现,下意识的倍感不妙,隐隐感觉自己是中了陈景恒的圈套!
陈景恒撇了一眼周聪身后的人,大概有近百人的数量,这么多人在京城里可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了,要不是他们手里没有什么武器,陈景恒手底下这点人还真不一定能跟他们打两下。
“周聪,你说你好好开你的赌坊就是,玩这种阴险诡计想做什么?我这万花楼的赌坊生意还没开张你就来闹事,做生意用这种办法,想必你的赌坊里也不少歪门邪道吧?”
陈景恒侃侃而谈,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周围的百姓都在驻足观看,一下子就让众人议论纷纷。
“你胡说八道,我的赌坊是正经生意,没有任何歪门邪道,陈驸马你污蔑我!”
周聪眼中布满血丝,周围的百姓都在说着他的赌坊有问题,甚至有一些要来赌坊玩的客人在听到这话都产生了退却。
“是吗,你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么?”
陈景恒冷笑一声,旋即指了指自己说道:“各位啊,我陈景恒前几天就在周聪的赌坊里吃过大亏,我就喝了点酒,连玩都没玩,就被周聪给强迫按了欠债的手印,害的我背负上了万两纹银的债务!因为我是驸马所以才能揭发周聪的诡计,可那些平日里去城西赌坊玩的那些客人如果被这么一搞,他们可怎么活啊!”
陈景恒声情并茂的把前不久周聪上门讨债的事说了出来。
周围的百姓听完之后,对周聪的抵制更是强烈!
“这种玩意儿开赌坊这不是毁了咱们这条街的声誉吗!”
“对,周聪,你赶紧滚出这条街!”
“真是败类,讹钱都敢讹到驸马爷头上,难怪好多在城西赌坊玩的人没多久就会失踪,一定是周聪搞的鬼!”
“……”
在被陈景恒调动情绪之后,周遭的百姓开始围堵周聪。
周聪脸色难看,别看他带着近百人,可周围的百姓和万花楼的护卫挤在一起,人数绝对是压倒性的优势!
“爷,要不先撤吧,今天这事不好对付!”
手下看到他们四周被围住了,谏言道。
“跑?从哪里跑!今天这事就是冲我来的!”
周聪咬着牙,眼睛死死的盯着陈景恒,他本就怀疑来赌坊扔臭鸡蛋闹事的那些泼皮可能就是陈景恒所为,现在一看陈景恒带着人咄咄逼人的对付自己,心中认定是陈景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