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找本王做什么?!”
庆王脸色阴郁,先是背了锅在身上,现在又着急忙慌的召自己进宫,真是没完了!
那赶来的太监说道:“王爷,陛下很着急,还请您尽快入宫。”
听到大夏皇帝着急的话,庆王原本还不爽的表情短暂的缓和了几分。
“行,本王会尽快过去,你滚吧。”
“是,奴才告退。”
庆王什么身份,自然是一言九鼎,既然说了会尽快进宫,小太监就不敢多说一句废话,生怕被不爽的庆王揍一顿身上。
雅间的屋门被合上,庆王深呼一口气,缓解心中的烦闷。
“王爷,陛下找您进宫,想必是一些大事,您要不现在就……”
陈景恒看庆王嘴上说着要进宫,可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模样,不禁心里纳闷。
“哼,陛下要是真有大事,还会让本王参合?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杂事,他处理不了,就让本王来挡!”
庆王烦闷不是因为可能遇到的麻烦,而是每次如此召他入宫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杂事,真要是大事,即便叫他去也毫无意义。
陈景恒这才恍然,想不到庆王这个身份在大夏皇帝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无所不能挡箭牌!
“罢了,也不能耽误功夫,不然陛下又要给本王弄点麻烦出来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王先去宫里走一趟,回头再来找你。”
庆王左顾右盼后,还是决定立马赶往皇宫,同时他还不忘问一句:“那黄石坡距离皇城较远,听说那里还有一些村子,你要是有时间本王可以现在派人带你去走一圈,快的话一来一回晚上就能回来。”
“王爷也不必如此着急吧?”
陈景恒眼角直条,这庆王好像拿自己是一个免费的工具人,什么都催着干。
“呵,赚钱的生意你跟本王说不着急?反正你对黄石坡的地有兴趣,本王待会儿进宫就要了那块地。”
庆王冷笑一声,语气里说不出的怪异。
“这……行吧,那由王爷来安排!”
陈景恒见庆王如此急迫,想必是担心迟则生变。
“好,本王让管家刘全带你去。”
说完,庆王走出雅间,朝着楼下的一个家丁挥挥手,那王府的家丁立马就赶上来,随后听从庆王的吩咐去找管家刘全了。
陈景恒虽感觉庆王如此急迫确实有些没必要,可眼下庆王表现出来的样子却令陈景恒觉得有几分诡异,就好像……时间不多了?
目送着庆王离开酒楼,不到片刻的时间,王府的管家刘全就来到酒楼,进了雅间找到陈景恒。
“驸马爷,王爷的事儿已经交代给奴才了,咱们现在就走着?”
刘全眯着眼,笑吟吟的看着陈景恒。
陈景恒点点头,道:“王爷既然吩咐,那自然要赶紧了。”
“好嘞,马车已经在外面备好了,还请驸马爷上车!”
刘全当即就和陈景恒走出酒楼。
酒楼外,三十余名护卫骑着高头大马早已等候多时。
“驸马爷请上车。”
刘全指着护卫身后的一辆马车,邀请陈景恒就上去了。
陈景恒心中虽有疑惑,没有多想就上了马车。
待陈景恒上了马车,刘全也跟着钻进了马车,在他进马车的前一刻,他的目光扫视四周一圈,随后才拉上车帘。
驾车的马夫一抽鞭子,两匹高头大马便迈出步子,朝着城外驶去。
队伍快速向着城外走去,陈景恒坐在马车上说不出的别扭。
他今天就好像被人赶着拉磨的驴一样,做的事都很急促。
而坐在马车里的刘全,看似神态轻松,可他若有若无的目光中总是瞥向马车的窗外,似乎在防备什么。
“刘管家,你在看什么?”
随着马车走出皇城大门,陈景恒看到刘全的神情似乎更紧绷了起来,便是询问起来。
刘全扫视一眼外面的道路,随后将车帘拉上,露出一个笑容道:“驸马爷,奴才在看外面有没有麻烦。”
“麻烦?”
陈景恒神色微微一变。
“实不相瞒,驸马爷,您今天出行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刘全咳嗽一声,将他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
“谁盯着我?盯着我要做什么?”
陈景恒脸色一阴,他突然想到了秦学恩。
“不清楚,不过王爷让奴才跟您来城外也是为了您好。”
刘全摇摇头,他只是个下人,太多的消息还不是很清楚。
“为我好?这城外荒郊野岭的,如果被人逮住了,岂不是我就完了?”
陈景恒哑然失笑,想要安全自然要在人多的地方,最起码有一定的安全保障,可这走向荒郊野岭里,来一帮杀手岂不是要了自己的命?
想到这里,陈景恒就准备回京城里,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驸马爷,我知道您很急,但您先别着急。”
刘全按住了刚要起身的陈景恒,正色道:“这些暗中盯梢您的人,似乎不是来杀您的,而是来盯着您的。”
“哦?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