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办?陈驸马你可以想想,本官给你时间。”
说着,王裴桥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杯热茶喝了起来。
陈景恒看到王裴桥此般威胁,当然不可能就随便答应下来,不然他岂不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
说干五皇子,陈景恒怎么可能当五皇子的奴才呢!
“王尚书,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答不答应很难办,而是以后我该怎么让五皇子失败的更惨一些这个很难办!毕竟是一位皇子,一开始我只是想让他身败名裂罢了,你这么一说,让我觉得五皇子身败名裂都算是轻的了。”
陈景恒此话一出,顿时让王裴桥脸色一黑。
“陈驸马,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成为五皇子的一条狗了?”
王尚书冷冷问话,眼中杀机乍现!
陈景恒既然扯开最后一块遮羞布,那他王裴桥自然不可能再装腔作势了,很是直白的盯着陈景恒说道。
“王尚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与五皇子已经没什么可以聊的了,接下来只有你死我活一说,你若是想在这屋子里就把我弄死,我虽然不介意,但是我想让你明白一点。”
陈景恒突然拍了拍手,一脸轻描淡写的表情。
“什么?”
王尚书看着陈景恒如此自信的模样,下意识的以为陈景恒是想搬出谁来来威慑自己。
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大门外传来一声震耳的响声。
紧接着,屋门外闪进来一个人影!
王尚书猛然从椅子上起身,看到落在屋子里的壮硕男子,他瞳孔一缩。
“驸马爷!”
门外,魏岩和柴武迈步走了进来,恭敬喊道。
“有两下子。”
王尚书看着躺在地上吐血的壮硕男子,想不到这俩人能够将自己的护院高手给打伤,着实让王尚书对陈景恒刮目相看。
“王尚书,如果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希望以后见面,王尚书能以礼待人,而不是藏着掖着,很丢尚书的身份!”
陈景恒礼貌一笑,说着就转身要走。
躺在地上的壮硕男子正要起身拦住陈景恒,王裴桥却是抬手拦下,说道:“陈驸马,本官惜才,若你愿意为五皇子效力,本官愿意与你和平共处!”
见到陈景恒手下的实力,王尚书收起了自己的狂妄,转而邀请陈景恒成为五皇子赵乾宏的左膀右臂。
“多谢王尚书美意,没空!”
陈景恒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直白拒绝了王裴桥。
看着陈景恒离开,壮硕男子艰难起身,立马低头说道:“老爷,为何刚才不让我拦住他们?”
“不用了,这小子绝对留了后招,一旦出了问题,我必定难逃其咎!”
王裴桥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屋子里从各处隐蔽的地方出现了四名黑衣护卫,他们都是王裴桥豢养的死侍,只要一个命令他们就能为王裴桥赴死。
“都下去吧,不用你们了。”
王裴桥挥了挥手,这四名死侍便退出了房门。
这四名死侍是王裴桥准备将陈景恒无声解决的手段,可是就在刚才陈景恒的目光很精准的就洞察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王裴桥不知道陈景恒是否真的发现了他们,但从陈景恒的一言一语中可以看出,陈景恒已经有了防备之心。
王裴桥最终是没有动手,不是不敢,而是担心庆王真的会为陈景恒出头。
一名驸马爷意外身亡,并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手段使的好,陈景恒的死就会是毫无价值的死亡!没有人会追究!
不过,庆王不同,他的性格王裴桥捉摸不透,而且庆王的为人说不定真的会陈景恒的死而追查到底。
所以王裴桥停手了,给了陈景恒活命的机会。
“吩咐下去,这几日准备动手,先把陈景恒手底下的产业都给毁了,我要让陈景恒不再有资本可以在我的面前蹦跶!”
虽说这一次王裴桥放过了陈景恒一马,但是对方的硬气让王裴桥决定安排手下的势力动手,把陈景恒的底气全部给毁掉!
他要让陈景恒明白,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后果!
宅邸外。
陈景恒刚坐进马车,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王裴桥府上果然卧虎藏龙!”
陈景恒感慨一声,刚才如果他拍手后魏岩和柴武没有冲进来的话,可能他就要陷入危险之中了。
“魏师傅,刚才你和柴武可帮了大忙了。”
马车驶出王府门口,陈景恒拉开车帘,低声夸赞正在驾车的魏岩和柴武。
魏岩当即苦笑道:“驸马爷,幸好我跟柴武一起过来,若只是柴武一人,门口那家伙堵着门柴武一人可真不一定能闯进去。”
搓着有些发酸肿胀的拳头,魏岩深知刚才听到陈景恒的拍掌声,他和柴武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