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小心翼翼的回应,又故意提了一句:“李…李大人可是您的义子,又是九大太保之首!”
这样不说还好,一说九千岁心中更是泛起层层怀疑的涟漪。
苍目这一刻变的无比深邃。
李阴等人虽是他的义子,但九千岁生性多疑,必然不可能完全相信其。
“这样才最有可能监守自盗!”
“你说呢?”
九千岁幽目落在徐林身上。
徐林故做害怕,赶紧跪在地上,慌道:“九…九千岁,按理说不会吧!”
“这……”
“是不是一问便知!”
九千岁此刻阴如一团鬼魅,命其他小太监去叫李阴。
没一会儿功夫李阴便被叫了过来,他还有些风尘仆仆。
“见过九千岁!”
李阴跪在地上的时候也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徐林,心啐…这个小杂碎竟还在义父身边。
九千岁那阴目缓缓睁开,瞬间幽光激射而出:“阴儿,你跟了我多少年!”
阴儿?!
这一声,直接让李阴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回…回九千岁,最少十年!”
李阴抱拳道。
“十年啊!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来,你过来!”
九千岁勾勾手道。
李阴不敢犹豫,赶紧跪在九千岁面前。
“九…九千岁……”
九千岁打断李阴,缓缓道:“这么说来,你是一步一步看着我坐上如今的位置?”
“就没有什么想对义父说的吗?”
李阴抱拳道:“恭祝义父长寿安康,永远坐今天这位置!”
“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着,后脊已被冷汗彻底打湿,总觉得今天这九千岁有点儿不对劲。
难道是因为徐林?
“呵呵……”九千岁又突然笑起来,眼中幽光无限,又缓缓道:“谢谢我儿!”
“我儿啊,对于林立和刘三保之死你怎么看?”
果然这才是正题…
李阴回道:“回…回义父,一定是反对您的敌对势力故意搞出来的风波,您放心,我一定会把背后这些杂碎揪出来!”
“请给孩儿些时间!”
九千岁点点头,又阴阳怪气的说道:“给你时间是对的,但老夫想问一问你,京城戒备森严,皇城更不用说,杀林立和刘三保的人是怎么做到全身而退的?”
“来无影去无踪?难不成是鬼魅?”
李阴已明白九千岁这番话的弦外之意,沉声道:“回…义父,孩儿也不知,不过您放心,孩儿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九千岁摇摇头:“不对…你一直都是这样说,可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现在老夫心中有一个怀疑,你说这个凶手是不是你啊!”
笑里藏刀。
阴森无比。
嗡!!!
李阴脑海中一瞬间好像有炸药炸开,身子也疯狂的颤着,结巴道:“九…九千岁,我对您一直忠心耿耿,从来没有过二心,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请…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
李阴磕头就像捣蒜一样,额头上渗血。
九千岁面无表情,冷幽幽道:“我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没有说一定是你,莫要着急,死的两个人被一剑封喉,除了这些线索再没有其他任何线索,加上你又是用剑高手,你来说说我的怀疑有没有道理啊!”
“有……”李阴在这个字说出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又赶紧摇摇头:“义父,孩儿对您之心日月苍天可见,从来没有过别的心思!”
“义父!”
李阴又激声吼了一嗓子:“天底下用剑的人太多了,而且天下之大,高手不少,有这么一两个人能溜进皇城也在情理之中啊!”
“嗯…有些道理,不过有一点你可别忘了,林立和刘三保都具有针对性!”
“林立是我刚提拔起来不久的尚书,刘三保是我身边的太监,如果不是我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底细?”
九千岁用那阴森的声音分析着,越分析,越觉得李阴的嫌疑最大。
徐林听到这些后心中乐了,呵呵…这个老东西还真是心思缜密,不过这个误会他很喜欢。
只要李阴倒了,他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九千岁的黑手套…
至于李阴,已吓的身子直颤起来,完全不受控制:“九…九千岁,这……”
九千岁阴目瞬间放大,怒喝道:“李阴,你既是用剑的,也是老夫身边的人,搞这么大的动静出来就是为了唤起保皇党那批人,对不对?想用他们的手来对付老夫,待老夫和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你这个位居首位的太保便能公然反抗老夫,是也不是?”
这番话好像给李阴定罪一样,更像一座座泰山,压的李阴喘不过气来。
现在整个人已乱成一团,哆嗦不已:“九…九千岁,义父,真的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从来没有!我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啊!”
“义父,我……”
九千岁冷面相对,冷笑:“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忠心,你觉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