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呢。”
“我才是齐御海的儿子!”他气疯了,大吼,“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她神色一沉,看他想站起来,于是伸手在他肩膀一按。
齐跃宁只觉好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怎么用力膝盖也无法离开地面半寸。
“放开,你放开我。”
她自然不会听对方的,只平静地道:“好好忏悔,不然别想起来!”
“我有什么好忏悔的!要不是老头子糊涂了,居然将一辈子的心血交给你一个外人,我何必用那些手段!”
他挣扎间,口袋里忽然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来,脸色顿时一紧,也不急着站起来了,抬手就要去捡那个瓶子。
但她手疾眼快,一手依旧压着他,同时弯腰一探,就把小瓶子抓在手里。
齐跃宁脸色难看:“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