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烟柳得到了一筐一筐的宝贝儿,心情格外的好,就算沧瀛没有伸手拿她的柳条枝,她也极具耐心的催促他,提醒他:“放心吧,这根柳条枝,你身上的病毒清理干净,它就会自动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
如果天天给她这么多宝贝的话,她是愿意和他和颜悦色,和平共处,不觉得他说话膈应人,难听的。
所以看,她的底线就这么低,可以为了金钱一再降低底线。
沧瀛听到身体的毒素清理掉,烟柳枝就会消失,他的心尖微微一颤,伸出手接住了烟柳枝,客气生疏有礼:“谢谢!”
“不用客气,我收了钱的!”烟柳说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小金龙崽子,人生苦短,莫让心气郁结,耽误你,适当的交友广阔,两性之间的亲密关系有助于你身体健康。”
沧瀛身体向后一斜,错开了烟柳的手:“烟柳殿下请慎言!”
姜丝:“!!!!”
这文绉绉的言语,他的记忆传承是一个老古板中的老古板,不然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烟柳得了钱,心情就好,瞧一切都可爱,“慎什么言啊,我是医者,我是医者,对于患者所需的疗程,我肯定要说清楚。”
“我说了你不做是你的事儿,我没说那就是医德有损,所以该说的我都说了差不多就这样。”
沧瀛错开她的眼神:“我记下了,多谢烟柳殿下。”
烟柳摆手:“不用客气,下次出这么多治疗金的时候再叫我,我必将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
有钱不赚是傻子,尤其是眼前这个人还是深海大祭司有的是钱,有的是能换钱的宝贝。
一直做旁观者的姜丝轻咳了一下,张口道:“烟柳,你把沧瀛治好了,再跟他说一声,他现在孵化的那颗蛋是谁的!”
沧瀛眸子倏地一深,暗沉如江海。
烟柳啊了一声:“那颗蛋是我的,怎么了主人?”
姜丝:“……”
得,条件反射的解释不清了。
沧瀛眸子都亮了。
不行她还得再救救。
姜丝再一次开口:“我的意思沧瀛孵化的那颗蛋,跟他有没有关系?”
烟柳比之前话更快:“没关系,那颗蛋是我的,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早跟他说过了没关系,他自己也清楚。”
“而且不是我求着他给我孵蛋的,是他自己要给我孵蛋的,说什么把蛋孵出来之后,他就离开,不会给我造成困扰,我才把蛋给它的,不然我自己可以孵的!”
小青龙蛋:“……”
要不是原主在这,它都相信了烟柳大姨真的会孵蛋,而不是它死皮赖脸赖在她的小肚子上。
“是的,等我把蛋孵出来,我就回深海。”沧瀛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神色:“姜丝阁下,你不必担心。”
姜丝:“!!!!”
绕来绕去绕进去,自己挖坑自己埋。
行,没法救了,没法救了。
爱咋咋滴吧,反正最后哭的又不是她。
姜丝站直身体:“行,我言尽于此,你不相信也就算了,但是,这颗蛋孵好之后,不管这蛋壳里是啥玩意儿,沧瀛你都不能要。”
沧瀛沉声回答:“这是自然。”
姜丝呼出一口浊气:“烟柳宝贝儿,咱们走吧。”
烟柳立马来到姜丝身旁:“好啊主人,咱们走!”
沧瀛一直把她们送出院,才回过身,回到房间里,伸手还没有把小青龙蛋拿出来,泉涧犹如一道疾风而来。
沧瀛把柔软的小毯再次一盖,盖住小青龙蛋,望着突如其来连门都不敲的泉涧,气场强大冷淡:“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是我教你连门都不敲闯入他人房间吗?”
泉涧浑身一冷,迅速向外退去,退到门口,伸出手哐哐哐敲门三声响,然后甜甜的问道:“大祭司,我可以进来吗?”
沧瀛:“!!!!”
孩子没教好是他的失误。
不过好在还可以挽救,不是无可救药的时候。
沧瀛一手负于前,一手背于后,身姿硕长挺拔:“进来,何事?”
泉涧唰一下子进来,来到自家大祭司面前,星星眼的望着自家大祭司:“大祭司,你在特罗亚帝国跟我说,我的命定伴侣会来到我身边,但我到现在都没有看见。”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命定伴侣是您算错了,不是雄性而是一只雌性,漂亮像天仙一样的雌性?”
沧瀛脸色一寒不怒自威:“女王陛下,你在胡说什么,你的命定伴侣怎么可能是雌性,而非雄性?”
“你的命定伴侣我演算过了,他就在你身边,你与他极其般配,是命定天赐的良缘。”
泉涧眼睛瞪大,望着自家大祭司,好半响,不死心的方道:“我的命定伴侣就在我身边,那有没有可能我的命定伴侣是一只雌性,而非雄性?”
她的命定伴侣就在她身边,以前她相信,现在她才不相信,她没看到身边有一个人像她的命定伴侣。
个个歪瓜裂枣,都像符欢那个王八蛋一样气她。
沧瀛眉头微微一皱,坚持自己的演算:“女王陛下,你的伴侣就在你身边,你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