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收们钱。”店家补充道。
邱拓不解:“为不收钱?”
店家道:“我们陆大人说了,凡是来津阳县做买卖的商人都是尊贵的客人,我们津阳百姓一定要好好招待。要是没水喝我们送水喝,要是没地方住我把家好的屋子让给客人住。还要用好饭好菜招待,要像对待亲人一对待他们。”
邱拓一听,心下震撼,不禁有些眼眶发热。
他做买卖半生,四处漂泊,常常受人白眼。只士农工商有别,他们身份低贱,走哪都被人说铜臭味。
竟不想有朝一日会被人当成“尊贵的客人”。
“们县令是哪位?”他。
“我们县令啊,可厉害啦!”店家自豪地说:“他是东京城来的状元郎,年轻还很有本事!他叫陆安荀可听说过?”
“陆安荀......”邱拓默念这个名字,:“整个津阳县百姓都跟一?”
“什么?”
邱拓准确地:“我们从外地来的商人真的可以随意住进百姓家中?”
“还能骗?要是嫌我家简陋,等着,我上前头杨老爷家看他家住满了没。”
“哎不用不用。”
但邱拓拦不住,店家丢下抹布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邱拓动容。
他从未在任地方见过这的凝聚力,也从未感受过这的热情。
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津阳县的未来,看到这繁华的高楼林立。看到宽阔的大道和兴盛的商市,看到南南北北的商客们在这聚集。
他心中热血澎湃,当即吩咐身边的小厮:“快去县衙打探清楚,在还有哪些买卖可做,一定要详细。”
“另外,”他激动地说:“去借纸笔来,我要立即写信回去告诉老爷子,津阳县可大做买卖,速来!”
这个冬天,津阳县无疑成了全国热闹的地方,即便将近年关依旧有源源不断的商人赶往这,每天仍旧有新的客栈和商铺修建。
陆安荀修路招工的告示也贴到了大江南北,些无家可归的流民不断涌入津阳。
他们成群结队,脚步飞快,将通往津阳四面八方的路踩得又宽又阔。
声势之浩大,连朝廷也不禁侧目,小小一个津阳县俨然成了全国瞩目的焦点。
谁人说起去津阳县做买卖,都成了与有荣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