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田甜在输出一通理论后,王书诺跃跃欲试地想学实践操作。
为了让王书诺放开手脚,唐田甜把马远森赶出房间,关起门来手把手教她防身术。
无奈又无聊的马远森只好在外面买点烧烤和啤酒,来找肖楚良聊天。
眼看快十一点了,可唐田甜和王书诺却还没结束“授课”的想法。
马远森像热锅上的蚂蚁,走上走下,每次去敲门催促她们休息,都被唐田甜呵斥赶走。
“哎,早知道就不带你们了,我快要成孤家寡人啰。”
肖楚良把房间的门窗都打开,让屋内的酒气和烟味消散更快些。
“哥,关键不是我们而是甜姐,你刚才也听到了,是她说今晚想跟书诺睡一个房间。”
马远森慵懒地歪在一个小沙发上,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说话。
肖楚良见他失神的样子,知道他在担忧与唐田甜的关系。
“哥,你也不要想太多,这次甜姐不是跟你回家了吗?证明她想跟你有结果。”
马远森闷哼一声,有气无力地说:“是啊,会有结果,可结果有好有坏。”
他转过头,对着肖楚良苦笑:“这段时间,她父母一直安排她相亲。就在前天,借着走亲戚的名义,把她带到一个男人家相亲。田甜一气之下,才答应跟我一起回家。”
“你们的工作调动进展得怎么样?”
“她父母只有一个女儿,当然希望她留在自己身边。我呢,打了好几次调动报告都没批,难!”
他又长叹一口气,“实在不行,我就辞职去她那里。”
肖楚良沉默不说话,他知道那是马远森最不得已的选择,也是阻碍最大的选择。
当年,马远森当上警察,他的父母在村里大摆筵席,热闹了三天三夜。
如今,他的父母绝对不允许“光宗耀祖”的儿子为一个女人丢掉让人羡慕的“铁饭碗”。
“你也不要悲观,事情还没走到那一步。”
“确实如此。”马远森轻笑一声,然后又神秘兮兮地说,“打掉刘家兄妹这股黑恶势力,上级部门夸我办得好,我想趁这个机会跟领导提提要求。”
肖楚良心中一喜,“哥,希望在前方。”
“多亏你们的帮忙,特别是书诺,那番精准又毫无章法的操作,才让那个祸害百姓多年的一方恶霸被我们一锅端。”
“哪里,主要是你们运筹帷幄的结果,我们不过是小小地助推了一下。”
“得了吧,你的骄傲和自豪都藏不住了。”马远森一个挺身,从沙发上站起来,“要不你再帮哥一个忙,把书诺弄回来,今晚我得好好跟甜甜聊聊,要不明天到家都没这个机会。”
肖楚良十分乐意地答应了。
敲开房门,肖楚良发现唐田甜还在手把手教王书诺防身术。
“书诺,太晚了,回房休息吧。”
还没等王书诺说话,唐田甜就抢先一步说道:“今晚她跟我一个房间,你和你哥就一起吧。”
“甜姐,不行啊,我好不容易跟她有独处的机会,你不能棒打鸳鸯。”
说着,肖楚良不停地跟王书诺使眼色。
“少一个晚上会死啊。”
“会。”
见两人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王书诺赶紧表态圆场。
“甜姐,要不先这样,我回去好好消化消化,明天我们继续。”
唐田甜白了肖楚良一眼,侧身让王书诺走了。
肖楚良和王书诺刚走出房间,马远森就闪进来。
他们还在门口,马远森就迫不及待地搂着唐田甜的肩膀,不停喊“亲爱的哈尼、我的小甜甜,辛苦了,休息一会儿。”
王书诺全身一阵哆嗦,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她赶紧帮他们关好门逃离。
回到房间,王书诺手脚还在不停的比划,嘴里念念有词。
换好衣服的肖楚良躺在床上,靠在床头,双手抱肩,“哀怨”地看着王书诺走来走去。
“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哈!”王书诺正好使出一招戳人鼻孔的招数,“我再练练,要不得忘了。你先睡,不用管我。”
见她严肃认真的表情跟有些滑稽笨拙的动作有种说不清的喜感,肖楚良哈哈哈大笑起来。
王书诺终于收回动作,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掩面大笑的肖楚良。
估计是感受到对方危险的凝视,他敛住笑意,憋红着脸,不停地道歉。
王书诺脸上一阵阵发烫,胸口急促起伏,忽然一个跳跃,坐在他身上,双手扯住他的脸,咬牙切齿地说:“叫你笑话我!唔?你还笑,不准笑了!”
肖楚良抓住她的双手,笑着投降。
“好好,不笑了,我错了!”
王书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