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是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他在锻炼张凌的自主性，
就必须要选择一定的危险性，不能对她们的任何一个过程提供帮助。
如果成功，无疑意味看张凌也能和江小其。孙柠那样。
单人完成一台手术。至于助手，医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助手。
更何况，肖扬还能将手机里的好友名单发动起来。
这样一来，两个正式挂名肖扬的项目，才能在没有肖扬的看护下，
以之前同样的速度继续进行下去，才能给肖扬足够充足的时间做别的事情。
这样一想，肖扬不免也有些期待，张凌的一双手还在不断起舞，忽然，何建一和雷教授能够清楚的感觉到。
画面里，张凌像是赫然醒悟到什么事情一样，一双手起舞着，
如同是一场艺术和医术之间的碰撞，让何建一下意识将其和肖扬联系在一起，一双手如同肖扬在做手术时那样起舞看。
器械护士面前的台子上各种刀。剪。钳像是优雅的小精灵一般，
在张凌的手中运用自如。
何建一有些茫然，连同一劳的雷教授都有些琢磨不透。
刚刚还显得很是慌张的主刀，怎么在一瞬间就变成现在这般娴熟的操作?
只一瞬间，整个画面里，全然能够感受到张凌内心的强烈支撑，
像是能够足以支撑起一个怯懦之人的脊梁，霎时间让张凌变得自信。坚定。甚至是不假思索，就能准确判断出下刀的位置。
雷教授有些骇然，今天让他感觉到意外的事情并不少，但能像现在这样让他感到意外的事情，却只有现在而已!
他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手术室里正在进行操作的那位主刀，简直就像是被换了一个人。
准确来说，更像是被人附体一样。
而张凌此刻，感觉就像是被肖扬附体一样，想起手术开始前，肖扬说的那些安慰的话。
张凌怎样都不想让肖扬因为她手术失败而承担责任。
所以，当她迟疑的刹那，赫然觉悟到这件事情，肖扬静坐在手术室的监控死角，没有在意，他单纯是对于张凌的信任，同样，也是对于自己这种指导方式的自信。身为一名主治医生最重要的事，不是医术要有多么的高超，也不是需要对病情的理解多么深刻。
而是自信!
是对手术的掌控力!
肖扬现在就已然具备这种对于手术过程的掌控力。
也就是张凌之前三天听到的那些话，那些漫不经心的言语中，全然都是肖扬在这一个月时间内。
领悟到的手术要点，甚至是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细节。
此刻，赫然回想起肖扬所说过的话，张凌立刻将恐惧克服，甚至是达到和肖扬进行手术时的那种艺术境界，如同是在纸上作画的艺术家那样的挥洒自如，将手术刀如同是画笔一样，划开屈肌腱。
旋即，该做到的地方，全然顾及到。整个办公室里的医生们全都注视看，监控画面里的张凌，每一个手术动作都足以令人感觉到赏心悦目。
张凌此时此刻的想法很简单，她想让肖扬感到满意，她一直都在试图做到这一点，虽然很难。
但她还是想要做到足以让肖扬更加在乎她的程度。
她很清楚，和孙柠。
江小其比起来，她既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也不是医术基础最扎实的那一个，但她想要做最努力的那一个。
她想要让肖扬看到她的努力，自然也就在不断回想肖扬之前说过的那些手术要点。
如同是肖扬附体一般，一双手像是在肖扬的指引下不断做出下一步动作。
这种感觉，就像是肖扬在手把手指导张凌一样，整个办公室里一片沉寂。
主治医生全都站在那里哑口无言，唯独何建一和雷教授稍显淡定些，二人显然都是见过大场面的。
对于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颇为看得开，但同样也对张凌的这种转变感到些许诧异，
任谁也想不出张凌这样巨大的转变究竟是怎样的原因带来的，
唯独何建一赫然觉察出那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肖扬站在手术台前一样。
握着茶杯，何建一微微摇头，笑了笑，对肖扬这种做法更加感到期待，如同是在看一出好戏，好戏上演到第一个阶段时。
就让观众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些许的期待，何建一和办公室里的一群医生们，连同医院请来鉴别的雷教授，此刻就是这出戏的观众!在医院这种等级森严的环境，甚至连办公室里站看的这些住院医们，
都还没能接触到类似屈肌腱断裂无人区缝合手术这种级别的手术。
他们目光中所包含的羡慕和嫉妒，不单单是对于张凌能够接触到这种级别的手术。
更是对于张凌单单是陪伴在肖扬这位天才医生的身边当助手，就能获得这样的好处而感到纠结。
内心赫然升腾起一个想法：肖扬，我想和你学习手术，我想当肖医生您的助手啊!
一帮二三十岁的住院医们围在办公室一角，一边看着监控的画面，
一边留下悔恨的泪水。
甚至觉得，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