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等了等，希望季初然能询问他去哪里，去做什么，好歹夫妻一场，关心关心不过分吧。
只可惜，季初然什么都没问。
陆仰川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子的两盏红色的尾灯，渐渐融入车流当中。
半响，他才让宋裴重新派车子过来。
等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季初然突然对司机说道：“去天上人间。”
季初然比陆仰川先一步过去天上人间，她倒是要看看季如烟究竟在做什么，不信季如烟就那么愚蠢，明知道天上人间是什么地方，还要傻乎乎的过去。
就算现在季如烟在娱乐圈的地位下降，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更何况，季如烟最近攀附上傅景云。
“这位小姐，如果你要应聘的话，还是要白天过来。”门口的保安将季初然拦下。
季初然笑眯眯，掏出一张黑卡。
“你觉得我是来应聘的，还是来消费的？”
这张黑卡，是陆仰川让安安交给她的，安安当即就塞进她的钱包，还说如果她不要的话，他就拿回去上学炫耀。
季初然只好放在钱包里，反正她不用就行。
不过有的时候，黑卡也是身份的象征，可以是某些场合的通行证。
保安立马换了态度，九十度鞠躬：“尊贵的小姐，您里面请。”
季初然不着急进去，拿出季如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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