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仰川感觉他真的要被冤枉死,举手发誓:“如果我认识那个女人,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他非常委屈:“然然,你这个时候,应该阻止我发毒誓。”
季初然抿了一口醇香的咖啡,不错,是她爱喝的。
她懒懒抬眸:“再发一个更毒的誓言。”
陆仰川嘴角狠狠一抽,只能老老实实的照做:“我陆仰川,如果有做出背叛季初然的事情,就……”
这次季初然伸手堵住陆仰川的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现在我给你机会,最好解释清楚,否则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遵命!”
陆仰川松口气,把昨晚去找江与舟和璟的事情说出来:“是他们找的女人,我当时自己坐在旁边,根本没参与他们。”
其实季初然是相信陆仰川的,只是昨晚看到那个女人都快压在陆仰川的身上,她怎么可能理智!
如果当时她手里拿着刀,恐怕还要发生血案!
“你好端端的,跑出去喝酒做什么?”
“也不是不让你喝酒,但你是不是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们知道你去哪里?”
陆仰川立马道歉:“对不起,老婆大人,是我考虑不周。”
季初然哼了声:“你少来这套。”
“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仰川心中警铃大作:“还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都已经说清楚了,事情的全过程就是这样。”
“中途没去别的地方?”
“没有。”
“那请问陆先生,你的手机,怎么会出现在皇冠会所呢?”季初然把手机还给陆仰川。
陆仰川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真没去皇冠。”
“所以你的手机自己想去,你们两个各有各的想法是吧?还是你陆仰川当我季初然是傻瓜呢?”季初然生气的用手指戳了戳陆仰川的心口。
陆仰川哭笑不得:“我可以再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手机为什么会在皇冠。”
季初然直接奉送一记白眼:“你还是算了吧,一天之内发那么多誓言,我怕等会就要下大雨,真有天雷来把你劈成两半。”
“但我真的没去,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找江与舟和璟过来。”陆仰川说着,立刻让人把宿醉的江与舟和璟给抓过来。
刚睡醒的两人还以为自己时空穿梭。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少说,我昨晚几点到你们那里的?”陆仰川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大脑都还没有运转过来:“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仰川无语了,关键时刻,两个损友还掉链子。
“然然,你真的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去皇冠。”
“仰川你去皇冠为什么不跟我们说?带上咱们一起啊,你自己一个人去,多没意思!”璟不满的吐槽道。
江与舟认同点头:“对,不过没想到你喜欢去皇冠,那里的环境怎么样?”
季初然斜睨了眼陆仰川,挑起眉头,这就是你所说的证人?是证实你有罪,还是证实你无罪。
陆仰川恨不得一拳揍死一个。
“带他们上楼休息吧。”
“是!”
几个佣人把江与舟和璟给带到楼上去休息。
这时,陆仰川想起很关键的事情,在他去找江与舟和璟的路上,曾经跟一个男人相撞过。
“肯定就是那时候,我的手机被偷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陆仰川让人去查当时的道路监控,还真发现有人撞了陆仰川。
当时陆仰川神色黑沉,步伐匆匆,根本没有理会撞他的人,更不知道手机掉了。
戴鸭舌帽的男人把手机捡起,并没有追上陆仰川,而是拿着手机离开。
他们再调取皇冠会所的监控,发现男人拿着陆仰川的手机走进包厢,如经理所说十分钟后,对方离开。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
季初然还是不明白,陆仰川为什么好端端的跑出去喝酒:“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陆仰川跑去做了笔迹鉴定,确定是同一个人写的。
也就证明,祁沉并没有死!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季初然说,因为季初然在查那个笔迹的主人,怀疑季老爷子的死,跟其有关系。
“想起祁沉。”
简单的四个字,季初然便没有继续追问,安抚的抱了抱陆仰川:“今天你就别去公司,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在季初然看不到的地方,陆仰川悄悄松口气。
“好,我今天就在家里。”
“不过我得回医院。”季初然看了眼时间,连忙拿起三文治和牛奶,在陆仰川脸上亲了一口。
陆仰川目送着季初然匆匆出门,心里不知道自己隐瞒季初然,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并不相信季老爷子的事情,跟祁沉有关系。
现在他必须要把祁沉给找出来,问清楚所有的事情,而他现在最好是去找季如烟。
季如烟现在寸步不离的守着傅璟的身边,她当然不是担心傅璟的情况,而是害怕被人发现傅璟的真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