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然被傅景云盯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轻咳道:“傅总,请问有什么事吗?请直说。”
傅景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
“只是觉得,陆太太穿旗袍的样子,跟我母亲很相似,便不自觉看走了神。”
说起来,季初然还没见过已故的傅夫人的样子,现在她听傅景云这样说,自然很好奇。
“有这么相似吗?”
“或许是灯光的问题吧。”傅景云很不好意思,怎么能盯着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如果被其他人看到,肯定要误会。
尤其是陆仰川。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去。
这时,陆仰川也朝他们走来:“初然,你说不舒服,现在感觉好些了吗?不如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季初然还想让傅景云拿傅夫人的照片看,但现在只能作罢。
到底她拿了季如烟的项链,现在季如烟还没反应过来,如果反应过来,她上过二楼肯定有嫌疑。
要是来找她搜身,肯定也能够搜出来!
季初然挽住陆仰川的手:“嗯,我们先回去吧。”
两人跟傅景云道别,便先行离开。
坐上车后,季初然大大的松口气,看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傅家别墅,她才从口袋里掏出项链。
她高兴的看向陆仰川:“我已经拿回来了!”
陆仰川颔首,眉眼带笑。
他当然知道季初然刚刚做什么去了,毕竟是他特意找人先拦下季如烟,后面再让傅景云去找季如烟。
否则季初然没有那么顺利,就能够把项链拿回来。
不过他还是有些惊讶,事情很快就搞定。
“很容易就找到吗?”
“嗯,就摆在桌上。”季初然点点头,她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项链,眼眶不禁发热,终于又回到她的手上。
看着季初然泫然欲泣的模样,陆仰川心疼的将她抱入怀里,轻声安抚着:“属于你的东西,到最后一定会回到你的手里。”
“谁也抢不走。”
季初然依偎在陆仰川的怀里,攥紧手里的项链,顿时感觉好受很多。
竟然就很随意的摆在桌上!
陆仰川眉头紧皱,大手轻轻的摩挲着季初然的头发,心里却是思绪万千,季如烟拿着这条项链,才能被傅璟认回,如此重要的项链,季如烟即使不戴着,也不可能随手就放在桌上。
让他再次怀疑起,现在的季如烟已经不是原来的季如烟。
回到家后,陆仰川到浴室里给季初然放好泡澡的热水,催促她先去洗澡,等洗澡出来再看项链。
“现在已经在咱们自己家里,不会有任何人来拿,他们即使想来也来不了。”
季初然拉住陆仰川,把项链给他看:“我感觉项链变了,吊坠这里,以前不是这么圆的。”
陆仰川从来没见过这条项链,自然不知道吊坠是怎样的,但他相信季初然。
“会不会是季如烟自己悄悄拿去改了?这样她整天戴着,即使你说她是偷的,但她也不怕?”
季初然觉得这是唯一的正解,以前她也没想明白,季如烟为什么这么大胆,现在终于找到答案。
下一秒,她心头怒火冒起。
竟然敢动她的东西!
陆仰川也很生气,不过现在他要先安慰季初然:“我找设计师,看看能不能修复原来的样子。”
季初然有些黯然的摇头:“可我也不记得它原来的样子了。”
“只依稀记得,吊坠不是圆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陆仰川也没法子了,他心疼的抱紧季初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
不过他绝对要季如烟付出代价,将她的真面目拆穿!
陆仰川连哄带骗的,让季初然先去泡澡,他拿起项链仔细看,吊坠确实有被修过的痕迹,而且还是用的一些很差的工具,导致留下了很多明显的痕迹,看起来并不美观。
也怪不得季初然会如此的伤心。
陆仰川还是联系几个顶尖的珠宝设计师,把项链发给他们,希望他们有办法能够修补项链。
铃铃铃!
陆仰川刚把照片发给设计师,就接到其中一个设计师的来电,他连忙接起:“约翰,你是有办法修补项链吗?”
“我觉得项链有点眼熟,所以想确定项链的主人是谁。”
“是我太太。”
电话那边沉默几秒:“好,我再看看。”
约翰仔细的看照片,最后打电话给傅璟,但电话一直都打不通,他只能打给傅景云。
突然接到父亲老朋友的电话,傅景云有些惊讶。
“约翰叔叔,您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来?”
“你父亲呢?”
傅景云原本不想把事情告诉父亲的朋友们,生怕他们会担心,但现在约翰打电话来问,他就不再隐瞒,简单说了父亲现在的情况。
得知老朋友现在住院,昏迷不醒,约翰急的不得了。
“我记得你父亲的身体状况不错,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呢?不如让你父亲到国外来治疗吧?”
“不了,这边有医生,还是先看看吧。”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