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摊牌了,其实我是幸运儿,街上最靓的仔……
他们吃了个团圆饭,程东方一醉方休,关海山和丁阳喝得并不多,安顿好了程东方,两人才又坐下喝茶解酒。
“老程苦尽甘来,也不容易。”
“关大哥,你不也是,事业有成情场得意。”
“也是,那个……丁阳,你能不能再给我写首歌,我回去你嫂子肯定又要揪我耳朵。”
“谁让你不带嫂子来着,活该。”
“嘿嘿,那不是不方便喝酒吗?”
“就为了这个你就把我给拖下水。”丁阳寻觅了一首歌,《一剪梅》,又是适合关海山嗓音的歌曲。
在关海山看到的时候,‘吧唧’一口就亲到了丁阳的脸上。
“我擦,关大哥,你这哈喇子……啊啊啊,受不了你。”丁阳跑到洗手间洗啊洗,香皂在脸上涂了又涂抹了又抹。
关海山在客厅哈哈大笑,‘嘿嘿嘿’环绕声音停留许久。
程东方醒来的时候,丁阳已经把关海山送走,一路上,听着关海山断断续续唱着《一剪梅》,很是无奈。
“丁阳,你回来了?老关走了?”
“走了。”
“走了好,这个老关,每天给我讲荤段子,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
丁阳听得一哆嗦,关海山污王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幸好自己没有整天和他待在一起,不然自己耳朵都要起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