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艳玲见宁天琅似乎打算和于松楠一个鼻孔出气了,自然也对宁天琅起了敌意。
她走到宁天琅面前,抱着肩膀上下打量着宁天琅:“这小子刚才上楼的时候都一层楼一歇,我看这身子虚的很啊。”
说着,她还伸手拍了拍宁天琅的胸脯:“小子,你不知道我老公是什么人吧?他可是盛景商会的成员。
而这个于松楠,不过就是刚刚才发迹不久罢了,跟我们家哪那位完全没法比!
我劝你最好识时务一点,不要跟这种垃圾搅和到一起,否则对你不好!”
宁天琅一点都没有气恼,这种程度的话语在他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
毕竟,今天利用完这些人,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了,何必跟他们置
气?
他只是微微一笑:“我不是做生意的,你们在商界地位高低,影响不到我。”
“哟呵?”赵艳玲眼睛一瞪,“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啊!”
她冷哼一声:“别以为不是商界的就敢和我作对!信不信让我查到你们家的地址,让你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听到这话,宁天琅顿时脸色一沉。
无论是因为十七年前的宁家惨案,还是现在对几个姐姐的关心,他都无法忍受别人用家人威胁他!
这时,戴着眼镜的刘泽走上前来,嘲讽道:
“赵姐,你和他说这么多作什么。看他也不像是明事理的人,等今天的事情结束后,我帮你调查他家里什么情况!
你放心,都不用你出手,我就能让他知道,
和你作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他的家人一个都活不了!”
宁天琅缓缓勾起嘴角:“好,很好,你们很有胆量。
既然你们如此有魄力,那咱们不妨打一个赌如何?”
“什么赌?”赵艳玲道,“你有什么能和我们赌的?”
宁天琅微微一笑:“赌你的全部家产!”
“什么?”赵艳玲像是没听清一样,震惊中带着嘲讽,“我的全部家产?那你又能拿出什么来?”
宁天琅向着刘泽抬了抬下巴:“我赌他的命。”
刘泽:“……”
他瞪起眼睛,发怒道:“小子,你在放什么屁?”
“赌命,你不敢吗?”宁天琅眼神冰冷,
“你不是要让我的家人一个都活不了吗?那咱们就来试一试。
如果我们拉开弓,你就把命给我,如果我拉不开,那随便你对付我家里的人,如何?”
闻言,刘泽脸上顿时一阵变颜变色。
他没想到宁天琅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说出的话居然这么狠!
他刚才放狠话,要对付宁天琅家里的人,也不过就是图个嘴上爽快而已。
虽然他的确认识几个江湖人,但最多也就是把人绑了教训一下,要说真杀人他是绝对不敢的。
就在刘泽犹豫的时候,旁边众人纷纷开口道:
“刘老板,跟他赌啊!你是盛京商界的青年才俊,难道还怕他一个小瘪三不成?”
“就是,刚才老于直接被这弓箭坠了一个狗吃屎,可见这弓绝对重量极大,如果他能拉开弓,那才是见鬼
了!”
听着众人的话,刘泽镜片后面的眼睛一直在宁天琅身上和弓箭上来回扫视。
最后,赵艳玲开口道:“赌!我拿全部家产赌!我就不信他这小鸡仔一样的身子真能拉开弓箭!”
见赵艳玲一个女人都答应了,刘泽也被架了起来。
他只能咬牙答应道:“好!赌就赌!”
闻言,周围顿时响起一阵起哄声!
没有一个人认为,宁天琅真的能够拉开那把弓。
纵使是宁天琅真的赢了,也没有人认为宁天琅敢真要刘泽的命!
一个普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看起来大学都没有毕业,怎么可能敢因为赌约杀人?
只有汪清站在一边,带着微笑没有说话。
杀月堂六队的队长不敢杀人?
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