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柯敬初就是我的女婿。”
说完这句话,晁神医一拍脑门:“哎呀,现在既然老曾的伤势已经痊愈了,那他也就没有过来的必要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对我女儿的身体也不好,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不用过来了。”
宁天琅之所以刚才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为曾长彦医治,就是想要让晁神医将那个柯敬初叫过来。
他怎么可能还能让晁神医再把电话打回去,让对方打道回府?
“等一下。”宁天琅阻止道,“让他们过来吧。”
晁神医一脸疑惑:“老祖您是想要见一见我那个女婿?”
他一脸谄媚的笑意:“虽然他是当时西医第一人,但和您的医术相比,恐怕还上不了台面。”
晁神医以为宁天
琅是想要看一看当世第一西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所以才阻止他打电话。
他这么说,就是害怕到时候宁天琅会失望,反而会影响到宁天琅将伏羲九针传授给他。
宁天琅微微一笑:“他的医术如何我不介意,不过我刚刚听说你的女儿一直身体不太好,你难道就不想让她恢复如初吗?”
“这……”
闻言,晁神医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神情顿时转为激动,道:“您是说,您愿意出手医治我的女儿?”
“当然。”宁天琅点点头,“不但如此,我想我还会给你们一个非常大的惊喜。”
晁神医根本没有听清宁天琅的后一句话,他只是激动的握着宁天琅的手,眼看就要又跪下去了。
他感激涕零的感谢了宁天
琅好一阵,才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担忧道:
“宁老祖,我女儿的病难以医治是一回事,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她的心病啊……
如果她肯配合治疗的话,这快二十年的时间了,我和女婿怎么着都能给她医治的差不多。
可问题是,她因为心病,根本就不愿意配合我们的治疗。万一她也不肯配合您的话,那岂不是白白辜负了您的恩情。”
宁天琅一挑眉头:“什么心病,居然折磨了她将近二十年的时间?”
“唉……”晁神医叹了口气,
“说是二十年,那都是说少了。只不过一开始她的身体还可以,我们也就没有察觉到她的郁郁寡欢。
直到十几年前,她忽然大病了一场,从此便一蹶不振了,那时我
们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那件事,一直是她心底的一道伤痕。就在二十多年前,她的女……”
说到一半,晁神医忽然止住了话头。
他看了宁天琅一眼,叹气道:“老祖,您不要怪我不能和您说明一切,我已经答应了那一位,绝对不将此事告诉任何人。
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我只能说,心病难医啊……”
其实,就算是晁神医不说,宁天琅基本上也知道对方想要说的是什么了。
恐怕就是二十多年前,义父从他们手里带走了二姐,导致晁神医的女儿一直郁郁寡欢,后来终于一场大病倒下了。
以为丧女之痛,她也不肯配合治疗,所以才在家中有两位神医的情况下,还一直没有康
复。
宁天琅没有直接说明二姐的情况,因为他还要回去问问二姐的意思,便只是开口道:
“还没有医治,便不知道结果到底会是什么。他们不是最迟明天下午就会到达吗,明天晚上我就给她医治一下试试。”
晁神医虽然心中还有顾虑,但宁天琅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当然不能再说什么。
更何况,他也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宁天琅能够真的将自己女儿的病给治好。
又再三感谢了宁天琅以后,晁神医感慨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宁老祖,我就燕儿这么一个女儿,如果您真能将她治好,那我这把老骨头就是您的了!”
宁天琅勾起嘴角:“那如果我要让你们全都留在盛京,不能再回到隐居之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