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不得不说，这种眼神，会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少年身上，真的非常离奇，也太过反常！
在夜色下，两人隔着沈家门庭，一个在院内，一个在门外，就这样对视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谁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时间，仿若都在这一瞬定格了一般，空气，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足足过了半响，少年抬起右足，迈上了青石堆砌而起的台阶，迈出两步，他站在了门槛之前，顿足，又看了沈清舞一眼，似乎是在征询沈清舞的意思。
沈清舞依旧平和，没有丝毫的表示。
见到沈清舞并没有逐客与不悦的意思，少年仿若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他这才敢迈出一步，跨进了门槛，踏在了沈家庭院内的地板上。
在踏进沈家庭院的这一刻，少年身上的气势，有了非常明显的收敛，连步伐，都更加轻缓了不少，他身上的傲气，尽数不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然有一种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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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章，还欠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