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爽,当天晚上九点,张景嗷嗷叫着杀到首尔。
出机场。
脸着透明材质面罩,身着灰色帆布长裤,咖啡色外套,棕色皮鞋的麦克拦停一辆出租车。
张景坐进后排,从脸书里找到一个‘特殊分组’。
这个组里都是女人,都是夜店认识,有过关系的女人。
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的想法,联系她们每一个人,询问她们有没有人‘生病’。
运气爆棚,还真有一个,还记得那个叫爸爸的——朴姬兰。
她正在喝酒,一边喝酒,一边在手机上回复张景,“爸爸,我正在喝酒,感觉很好喝,已经喝一瓶。”
“你慢点喝,”张景马上给她回复,“我正在首尔,地址发给我,我来找你一起喝。”
朴姬兰没有多想,反手发过来一个地位。
四十分钟后,张景在下浦洞一条小巷子口见到大冷天穿短裙的朴姬兰。
女人手里拎着一瓶红酒,步伐不稳,头发散乱。
见朴姬兰还打算喝,张景上前拿走她手里的红酒。
“爸爸好久不见,”朴姬兰迷迷糊糊热情拥抱张景,“我好想你的大...呃,钱。”
麦克上前,想将朴姬兰从张景身上分开。
张景抬手阻止麦克,近距离看着朴姬兰的脸蛋道,“跟我去香江。”
“为什么去香江?”
“你可能已经生病,”张景如实告知,“一种让人嗜酒的病,去香江可以救你。”
“是吧,”朴姬兰身体歪歪晃晃打酒咯道,“我说今天酒瘾怎么那么大,原来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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