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间酒楼经营罢了。”
程婉笑得眉眼弯弯,主动伸手给君墨介绍,完全是一副非常悠然自得的模样。
“之前的营生有些做不下去了,这不马上想着换些别的做一做,不过都只是一些小本买卖而已不值一提,希望公子可千万不要瞧不起我这点小本买卖,毕竟我这跟公子那如此大的当铺可是没本事比的。”
程婉心里虽然是想着要拍君墨的马屁,但这句话还真的不是无地放矢。
君墨那个当铺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价钱投入,虽然这些日子自己也并没看见什么商贾进入其中与他做买卖。
指不定就是一个短暂而成的信息交易地方罢了。
君墨跟那个钦差大臣之间必然有些什么,不过是程婉还没有查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但就看他们二人之前的来往,君墨很明显在跟那个钦差大臣相处的过程中,更像是一个主子。
能够比一个京城来的官员身份还要尊贵,程婉确实是有些不太敢猜测这位君公子到底是何方人也?
但左右这些现在也不是很重要,毕竟程婉能够看出来他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既然暂时两个人算不上是敌人,那么程婉还是很愿意很热心的友情利用他一下。
反正他要利用自己的地方也不少,两个人之间也算是互惠互利,谁也没有亏待谁就是了。
“是比不上我那个酒楼,还是程娘子没有想把地方做成像我那个酒楼一样大?”
君墨意有所指的询问程婉:“我说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夺回那个铺子,但你似乎并没有想我帮忙的意思,这到底是对自己本来的营生不怎么花心思,还是与之相比娘子更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呢?”
君墨原本没打算问出这么些冒犯的话。
毕竟程婉已经是一个已婚妇人,他们二人如此说话已经算是他失了体统,多年的教养本不应该让君墨在程婉身上花费那么多的时间。
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看她因为自己而失态。
只要每每看程婉皱起来的眉头是因为自己,君墨心里就有一种难得的窃喜。
这样的情绪是他过往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过的,让他意外的有些痛苦,却又甘之如饴的情愿。
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自己这么隐秘的想法他都能够发现?
程婉还真有些意外,君墨会把这话说的那么的直白。
不过现在吧,也确实不是自己跟他随意掰扯的时候。
就算自己要惺惺作态,也不该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看他们的热闹。
所以程婉非常主动的及时止损,没有再跟他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公子这是哪里的话?你我之间都是商人,有句话叫商人无利不起早,我如果能够跟公子合作从而挣到一笔我现在远挣不到的钱财,我当然不会想要跟公子撇开关系,诚如公子所说我是一个聪明的商人,既然聪明又怎么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
程婉看出了他君墨眼中异样的情绪,但她可不觉得自己和宋旸之间感情出现了裂缝,是要有第三者插足的时候。
尤其是这个第三者自己还把控不了,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还会威胁到自己的利益。
如果说之前惦记程婉的黄选是一个让人觉得恶心的人,那么比起黄选看上去更隐忍一些的君墨,也绝对不是那么讨人喜欢的存在了。
“如此说来,还是本公子的财帛不够动人心,否则程娘子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拒绝我。”
君墨故作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摇摇头,好像他自己被伤的极重一般。
“罢了罢了,若是要谈买卖,我当然是不能让你失望才是,我这恰好就有一桩买卖……”
君墨正欲将自己的安排说给程婉听,要在自己感兴趣的女子身上花些时间跟功夫,这本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他要说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程婉便又笑眯眯的打断他接下去要讲的,绝对一句自己不爱听的都不愿意听见。
“如今我还有些事,只怕是没太多的时间跟公子说起这生意场上的事,如果公子有意的话不如过些日子再来寻我?说起来这明天晚上的宴会可是有意思的很,倒时公子千万不要忘记来。”
既然只是一个工具,是自己早已经安排好的计划的一环,那么好好的守好她的规矩就行了,何必在男女情爱事上再节外生枝?
“事情急,今日就不留你招待了,如果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公子可千万别见怪。”
就这么一句话,君墨就知道程婉是在送客了。
罢了罢了,他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之人。
既然现在不是他们两个人说话的绝佳机会,那么多说无益,平白的还只会惹人生厌。
但离开之际,君墨还是很好奇。
今天才买铺子,什么都不筹备,隔天就要开业。
不想跟他套近乎,却又叮嘱他明天晚上一定要来这宴会。
这么着急的动作,明天晚上究竟是哪个倒霉蛋被如此针对?
如此想想,君墨刚刚被程婉言语之间的所冷淡所带来的不耐烦驱散了不少。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明天那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