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累眼睛。”
闫芳香被逗得“噗嗤”一声乐了:“相公,你这话说的好矛盾啊,到底是让我累眼睛还是不累眼睛呢?这仙水,算是奖励还是惩罚呢?”
杨锱城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想要佯装生气,又不忍心,表情看着无比的滑稽。
闫芳香不再逗弄他了,指着屏风道:“相公,我没有绣,只是在琢磨绣法。女舍收留了一个从江南拐来的绣娘,她告诉我,她师傅已经研制成功了三异绣,即异图、异针、异色,人牙子本来想拐的是她师姐,结果绑错了人,把不会三异绣的她给拐来了。人牙子不信,就天天折磨她、逼迫她。”
闫芳香致力女红,一听说有这种高超的技法,瞬间心折向往,准备了锦云纱的屏风,琢磨半天,结果一针未落,第一步选什么绣图就难倒了。
杨锱城一本正经的问道:“娘子,是哪里想不通,跟我说说,兴许能帮上忙呢。”
闫芳香诧异:“你?帮忙?”
打猎驯马的手,不添乱就不错了,还能帮忙?
杨锱城急得抓耳挠腮:“闫芳香,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怎么就不能帮忙了?你记了上次你四季农作图破了,还是我往破墙洞里塞松子给你的启发呢……”
闫芳香忙不迭点头:“好好好,相公说的对,相公帮了好大好大的忙。那你帮我看看,双面异图,得选什么图案,背景底图大小一致呢?”
虽然那个江南绣娘没有细说,但闫芳香琢磨,在半透明的锦云纱上双面异绣,双面图案的底图轮廓应该是一致的。
闫芳香的整张脸,几乎贴在了屏风上。
杨锱城似模似样的跑到了屏风另一面,脸也几乎贴到了屏风上。
闫芳香正认真地思考着,杨锱城猝不及防的探头,隔着锦云纱轻吻了娘子的唇腹,屏风被拉开,闫芳香随即被扯入怀抱,杨锱城轻咬着耳垂,呢喃软语:“香香,能不能暂时忘了屏风好好看看我?你前几日身子不方便,我当了好几天的和尚了,好辛苦的……”
闫芳香:“……”
杨锱城直接将娘子抱上了床榻,这是他做的最聪明的决定,新宅子的绣房,床榻比卧房里的还舒服……
闫芳香突然从怀中探出头来:“相公,我想到绣什么了,可以绣一个侍女,正面是正身,背面是背身……”
这还是刚才杨锱城那一个隔纱轻吻的启发呢。
杨锱城惩罚似的倾覆下来:“香香,你又在想屏风,你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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