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的一幕在包间出现,王艳的脸上被打了个X,深深的伤口让皮肤外陷,鲜血汨汨流出。
遭受到如此重击,王艳俨然被吓傻了,她瞳孔中透露着惊恐,捂着受伤的连默默站在一边,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红头女鬼!
而男人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的手术刀,表情认真,如同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至此,包间所有的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实——他们并没有安全。
他们还是没能安全!
黄伟文勉强挤出一道笑容,他朝顾若言拱了拱手,低声道:“我可以走了吗?”
顾若言瞥了他一眼,缓缓举起手。
这一眼,让黄伟文如落冰窟!
因为,此时这陌生男人的手上竟然拿着他怀里的手枪!
这是什么时候做到的?
没有给黄伟文思考的时间。
“嘭!”
下一刻,顾若言扣动扳机!
黄伟文身边的保镖轰然倒下,脑后鲜血溅出。
他死了!
能在这种地方当保镖的男人,手上必定沾满献血。
杀就杀了,还需要去解释什么呢?
怀中的鹿琳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娇躯不断颤抖。
“嘭!”
不等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声,顾若言向天花板开了一枪,轻声道:“安静。”
刹那间,鸦雀无声!
随后,他看向黄伟文,淡淡道:“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打电话叫救兵。”
黄伟文脸色发白,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惹大祸了!
“嘭!”
又是一声枪响,另一位把手放入腰间的保镖缓缓倒下。
又死一个人!
包间内气氛无比凝重!
一些学生甚至被吓傻了,有的在干呕,有的已经失禁!
黄伟文眼皮抽搐,他在做人生最关键的一次选择!
是低下头做人,任凭处置。
还是打电话喊少爷,和对方殊死一搏?
如果是在鹜岛,他绝对有自信把这个男人扔到海里去喂鱼,或者把他封进高架桥内!
可这里是榕城,严格来并不算他的主场,万一真的把事情闹大……
下一刻,他双膝跪下,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真龙!色心上头了,请兄弟这次饶了我!”
他没有选择喊人!
顾若言轻轻摸着鹿琳的脑袋,道:“不够。”
黄伟文抬头,额头血红一片。
听到“不够”两个字,他整个脸庞都抽搐了一下。
他从死去的保镖怀里拿出手枪,拉出保险栓,对准自己手臂。
“嘭!”
顾若言没有说话。
黄伟文再度开枪。
“砰砰!”
见顾若言还是没有说话,他把手枪扔给自己保镖,忍耐着痛苦道:“打我另一只手上。”
保镖举起手枪,干净利落地继续开枪。
“砰砰砰砰!”
清空弹夹,黄伟文已经倒在地上无法动弹,鲜血不断流出,沾湿了地面。
于此同时,他终于听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那句话。
“走吧,把尸体带上。”
“好……”
黄伟文声音虚弱:“我让手下来抬尸体,稍等。”
现在他身边只剩两个保镖,这两个保镖得送他去医院抢救。
“嗯。”
顾若言点了点头,原本摸着少女脑袋的手向下移,捏住了她下颌,迫使女孩的目光看向自己。
“她们谁欺负你了?”
鹿琳澄净的瞳孔有着些许惧怕,她犹豫了下,摇摇头:“没有人欺负我。”
“呵。”
顾若言看了眼瑟瑟发抖的学生,轻笑一声。
“走吧。”
感觉到鹿琳已经双腿发软,顾若言将她公主抱起来,手臂压住裙褶,托住了女生柔软的臀儿。
转身离开。
车上。
“谁强迫你了。”
“没有……”
“没有人强迫你,所以你自愿和这群人来这边鬼混,玩国王游戏?”
“我……”
在城市道路上缓慢行驶,顾若言脸上看不出有太多表情。
就在刚才,在艺术家的友善询问下,那群学生已经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差地坦白出来。
鹿琳脸蛋泛红,少女柔软的娇躯除了有天然的淡淡体香,还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味,她难为情地说:“不和大家玩……就会不合群,会被孤立。”
“我在学校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虽然她们对我可能也并不真心,但至少对我来说有个伴。”
“因为之前逞强说你是我男朋友,谎言被识破,更加没有底气去拒绝她们的请求,否则只会变成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听着少女将内心感受娓娓道来,顾若言神情不由得变得严肃。
以前的他一直认为鹿琳是一个爱玩、喜欢捣蛋的绿茶少女。
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由于家庭教育的影响,女孩患有严重的讨好型人格,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极度缺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