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儿子的哭诉,铅山知县的眼睛都快要红了。
因为他平日里最宠的就是这个儿子,可是就连他平时都不舍得打的,儿子现在却被人家揍成了这样。
这使得铅山知县的心中没来由地涌起一股怒火,他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儿子,愤怒到:“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告诉爹爹,这就给你报仇。”
“还有费公子,徐公子,你们都是被打出来的伤势吗?”
费介狠狠的瞪了眼方圆,随即连忙开口说道!“我们这不是被人打的,我们这是在与逆贼激战的途中,这才受伤的那群逆贼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导致了我们这么多人都没能将他给制衡住,所以这才希望知县大人能够帮忙了。”
此话一出铅山知县更是好奇了起来。
“要说逆贼,那也只是北方才有,咱们南方什么时候出现过逆贼了。”铅山知县好奇的说道。
费介神色凝重,随即到:“那群逆贼就在你的府上。”
这话一出,铅山知县顿时一愣,有些慌张了。
倘若自己府上真的有逆贼存在的话,那可怎么处理啊。
铅山知县问道:“是哪座府邸?”
方圆连忙开口道:“爹,就是你平时给我学习的那座府邸啊,那座府邸本来是我的,可是今日突然有一群人住了进去说是您让他们住的。”
铅山知县顿时一愣,看着他们的模样,这才猛地反应了过来。
“你们该不会是闯进去了吧?”
费介看向铅山知县一脸慌张的神色不由得立刻开口询问:“大人,你那府里住着的究竟是什么人?”
“那些人真的是你请进去的吗?”
倘若真的是知县大人请进去的,那就不是逆贼了。
铅山知县稍微沉默了一番,看着费介以及自己儿子的人一脸的鼻青脸肿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他原本还很心疼儿子受伤,可是当在听见对方是那群人之后,现在他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儿子两巴掌。
“你们把那里面住着的人当成逆贼了,并且还跟他们发生了冲突,打了一场?”铅山知县问道。
听见这话,方圆不由的满脸高兴道:“爹还是你聪明,都猜对了。”
铅山知县气的直接抓起案几上的印章直接朝着方圆砸了过来,怒斥一声道:“你糊涂啊!”
要知道住在那里面的人究竟是谁呀?那可是大周军神,是陈安啊。
虽说现在大将军和皇上不对付,可是这也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主要原因,他一个铅山之险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家给玩死。
所以当听见自己儿子近来与陈安发生了冲突,铅山知县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
他不由得连忙看向儿子道:“你们伤到他了吗?”
方圆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而费介以及徐青的才子们,看见了铅山知县的神色,之后不由得都心中咯噔一声,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他们来这里本来就是向知县询问真相来的,可现在知县的态度早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就说明了对方的身份的确大有来头,根本就不是方圆口中所说的逆贼!
而且对方的身份极有可能真的是天夺军!
念及于此,费介心中一震,看向那位铅山知县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陈安吗?”
铅山知县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但是费介的心中已经清楚了。
身为才子,他是佩服陈安的,因为他一直都在镇守边境,为国家立下破天的大功劳。
可是现在自己和他起了冲突,费介不由的心中尴尬,嘟囔着说道:“就算他是陈将军,那又怎么样,他还把我们都打了一顿呢。”
铅山知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睛滴溜溜的开始转了起来。
正好陈将军不是想要参加招生大比吗?他还想要见到鹅湖书院的院长。
而费介以及徐青等人正是他的竞争对手啊。
念及于此,铅山知县不由得看向费借到:“现在你们得罪了他,为安全起见,我建议费公子在接下来的招生大比中给陈将军行方便。”
费介闻言不由得十分的惊奇:“什么意思?陈将军也要参加招生大比吗?他一个大将军来读书?”
铅山知县摇头道:“并非如此,他是想要见院长一面,只是被阻拦在了山门之外而已。”
费介呵呵一笑:“原来是这样,那陈将军和我不过一般年纪,却已经坐上了大将军,也不知道他的文采如何。”
铅山知县一听这话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诧异的目光看向了费介:“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跟他竞争竞争?”
“你们鹅湖费家,虽说是世家大族,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们还是不要得罪陈将军的好。”
费介呵呵一笑道:“我这哪里是得罪他,只是我很期待陈将军的文采啊。”
“他的武艺很好,把我们所有人都揍了一顿,也不知道几天之后的招生大比当中,他能否有惊艳的文章出现。”
“你什么意思?”铅山知县谨慎的说道。
费介哈哈大笑,却再也不说话,直接转身朝着县衙外面走去。
铅山知县连忙想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