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官。”
“异变?”戚鸣不可置信地接过密信。
里面的内容令他瞠目结舌,荆州南部的零陵郡、桂阳郡有难民结党,他们合力抢了郡守的府邸,夺了郡县兵卒的利刃。
但他们这一行为在民众心中不仅没有被排挤,反而受到了民众的拥护。如今难民加入与朝廷对抗势力的人数越来越多,颇有要割地自治的气势。
所以州牧苏天洋特地向他书信一封,请求帮助。
“宰辅大人,这些人是在起兵造反啊。”戚鸣双手抖了抖。
毕竟荆州州牧苏天洋与宰辅大人也算血脉之亲,戚鸣也不敢当场驳了柳仲卿的面子。
“不必介怀,苏天洋虽然是我外甥,却也的确做了错事。但,谁人不知武朝当今贪污严重,上至司农下至郡守,每一层剥削下去,那赈灾粮能分到民众手中的根本所剩无几。”
“这年年修堤坝耗费的银钱无数,又有多少是真的用于赈灾,又有多少用在了其它地方,想必你我心里都清楚?”
“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些灾民造反,我们才有不费一兵一卒便让太子颜面扫地的办法。”
戚鸣听后,有些疑惑,“宰辅大人,这是要借着灾民来做空太子的监国之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