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似乎是毒发身亡,并非因重伤而死。”
“哦?”李云兴挑起眉,冷冽的视线扫过众人,问道,“陈太医的意思是——凶手是在本宫与皇后赶来之前动的手吗?!”
陈太医心头大震,猛地摇头道:“臣不敢妄论此事!还望殿下明察!”
“既然陈太医不肯细说,不如就让绣衣御史带你去大牢里面慢慢说。”李云兴冷声说道,挥手示意一旁的绣衣御史将陈太医拖下去。
这时,陈太医才真的急了,他担心进了大牢,在绣衣御史的手上只会生不如死,遂挣扎着辩解道:“殿下,臣并无妄语,还请殿下明察啊!臣……”
“昭阳王是服用了特制的毒药!此毒原本无色无味,百日之后才会显露端倪,令人猝死,昭阳王正是服了此药后才会暴毙!”
“胡言乱语!”
突兀的声音打断陈太医的辩解,让他吓了一跳,随即抬起满是泪水的老眼循声望去。
一袭墨绿锦袍的柳仲卿负手立于身前,威严的脸庞笼罩在昏暗的烛光中,看上去仿佛一尊石像般冰冷肃穆。
柳仲卿居高临下地睨着陈太医,寒声问道:“陈太医,百日之前,昭阳王还未回京,难道那个时候就有人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