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云兴舒爽够了,项云烟早就晕过去。
也不能怪项云烟身体弱,只是李云兴最近憋了太久。
束清灵去负责运河之事,离开了都城。
而苏妙雪又因昭阳王之死,李云兴不想见她哭丧的脸。
所以,这一上头便失了分寸。
看着躺在软塌上的项云烟,身上被自己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在如雪般白皙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只是细看下来,又有种动人心魄的脆弱感,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抚摸一番。
光是多看了几眼,李云兴便觉得体内的火气腾腾直冒,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再蹂躏一番。
当然,他知道现在还不行。
“该死!”
李云兴咬牙切齿,心中暗骂。
柳如絮就算急着要为她那个爹找回面子,也不用这么急吧?
随即伸手将一旁的凉被轻轻盖在项云烟身上,免得春光外泄,让自己失了分寸。
“来人。”李云兴冷声喝到。
门外进喜早就等候已久,那皇后自始至终不肯离开,他也无能为力。
只能守在这门外,等着太子殿下偃旗息鼓后,再次召唤他进去。
此刻听闻屋里传出声音,连忙躬身走进屋内:“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
埋着头,用余光瞥见软塌上果然有个人,只是盖了被子又背朝着自己。
只是瞥了一眼,进喜又迅速将眼神收了回来。
那可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不管她是小燕子、小蛾子还是其他什么,都是太子的所有物。
但凡多看一眼,都会惹祸上身。
“皇后还在候着吗?”李云兴问道。
“回禀太子殿下,没呢,皇后娘娘说有要事相商,便是再晚也要等着您,您看……”进喜迟疑着问道。
“哼!”李云兴顿时怒极反笑,冷嘲热讽的讥笑道。“本宫倒是要看看,究竟有多大的要事,能让皇后娘娘如此执着。”
“去吧,放皇后进来。”
“呃,这……”听到这话,进喜却犹豫了,不由偷眼瞧向太子殿下的脸色。
李云兴转头看向他,却发现进喜面露难色,“太子殿下,这小燕子是否……”
若是让皇后进来让她发现太子殿下方才根本不是在忙于政务,而是忙着和女人风流快活,岂不更糟糕。
李云兴眉头微皱,旋即淡淡吩咐道。
“不用。”
进喜这才松了口气,连忙退出房间。
东宫之外,洛子袍正拦着皇后的人马不让硬闯。
“大胆奴才,皇后娘娘亲临太子府邸,你居然敢阻挡,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绝非卑职有意阻拦,只是太子殿下有命,任何人不得擅闯东宫,卑职也只是奉旨办事,还望娘娘恕罪。”
洛子袍拱手低垂着头颅,态度十分恭敬。
但语气中,却满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味道。
“皇后娘娘今天必须见到太子,看谁敢挡皇后娘娘的路!”皇后身边新晋的宫女蒲桃,比起银杏还要强势些。
她抬高嗓音娇斥道,挥舞着绣帕指向洛子袍鼻尖,仿佛对方犯了滔天大错。
洛子袍面带苦涩,仍旧坚持着道。
“娘娘明鉴,太子殿下真的说了,除非有所诏令,否则任何人都不见。”
柳如絮自然不可能跟一个侍卫纠缠不休,她坐在凤辇之上,半身倚靠着软垫,闭目养神,似乎完全不受干扰。
若非此时正在东宫宫门外,不少人甚至会以为柳如絮正坐在她的鸾凤玉塌上小憩,神情看起来十分放松,根本没将二人的争吵放在眼里。
蒲桃却是个狠角色,直接一巴掌甩在洛子袍脸颊上,打得对方嘴角渗血,却是纹丝未动。
“你这狗奴才居然敢抗旨不遵,信不信皇后娘娘立刻砍断你的脑袋,将你五马分尸!”
蒲桃恶狠狠的瞪视着洛子袍,眼底尽是杀机。
蒲桃是从小在柳府长大,比起银杏在柳如絮身边的逍遥快活,她可是受尽磨难的丫鬟,一直忠心耿耿的伺候在柳如絮身旁。
因此,在柳如絮面前,她总是表现出很强势的一面,以显示自己的地位与重要性。
如今银杏死了,她成了椒房殿的掌事,自然要做出些和银杏完全不同的举动,证明自己才是皇后跟前的红人,日后前途无量。
然而,洛子袍却并未理会她,依旧站得笔挺,神色坦荡。
往大了说,蒲桃是皇后身边的宫女,若是洛子袍反击,那就是在给太子殿下惹麻烦。
往小了说,他只是东宫的护卫队长,蒲桃是椒房殿掌事,官阶也比他高上几级,他怎么能与之计较。
不过蒲桃的威胁之言落在四周的宫婢耳中,却是十足的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