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来跑去,想要躲过马鞭,被打中两下之后,他心中也生了怒气,想像温文台一样抓住那马鞭,可他想伸手去接,最后,他不光没接住马鞭,反而还那鞭子在手心中抽出一条长长的伤痕。
柳仲卿见状,这才将马鞭扔在地上。
这蠢货文不成武不就,偏偏是他柳家的子孙,真是家门不幸。
李云兴很快便知道了柳家父子发生的谬事,笑了笑。
“柳仲卿机关算尽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只剩下这么一个蠢货儿子,不过他在后宫之中还有一个蠢货女儿,也能凑出一个好字来。”
江河不懂,李云兴是在讽刺还是在说笑,只得眼观鼻鼻观心。
李云兴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
“听说这次有个叫做温文台的青年出了大力,我记得你之前向我说过,这青年很有能力,但一直都被打压,不得重用,所以要我提拔这青年当左骠骑将军。”
江河点了点头,温文台的确是他发掘出来的。
李云兴笑笑,上前拍了拍江河的肩膀。
“你做的很好,这的确是一个可用之才,说不定将来能成一个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