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市场价卖给我们,又做15的管子卖给杨民辉。” 李文军一抬手:“等等,等等,这事,我们理一下。这个协议,是你们提出来,并且一再要求我签的,这会儿怎么又来骂我。” 古自强咬紧后牙槽,一字一顿地说:“我们之所以愿意高价跟你买管材,是因为不想你再卖给别人,这一点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违背。” 李文军笑了:“你们只说,让我不要卖20的管材给别人,我确实遵守了承诺。我想你们也没有在协议签署之后,在别处看到我生产的20的管材。” 古自强说:“是,可是15的管材,人家不是照用吗?” 李文军淡淡地说:“你想垄断我20的管材也就罢了,还想限制我的生产。你算什么东西?!!” 声音平淡,话却好狠辣。 一句话就堵得古自强无言以对。 张红梅说:“你退差价给我,不然我就要去县委那里告你的状了。” 李文军说:“张厂长当签协议是过家家吗?想签就签,想废就废?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价格为双方商定后决定,符合双方自愿的原则’,别说是去县委告状,就算是去市委,省委,我也不怕。要不然我们上法院?你们承诺这三个月,不管我做多少管子阀门都要买下来,不然就要赔我四倍罚款,我这还没有开足马力做呢。” 张红梅一听彻底吓傻了。 古自强也彻底死火了。 李文军要是真跟他们过不去,卯着劲儿做,他们买也不是不买也不是,怎么都是亏。 而且现在他们也确实拿不出钱了。 这个李文军下的圈套,真是一环扣一环,让人只要进来了,就压根别想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