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白宠溺地括了括她的鼻尖，“你觉得除了我之外，还有人会打个飞的从美国回来就为了给你放烟花吗？”
徐清杳摇头，自然是没有的。
“美国可是没有春节的，你回来一趟不会很赶吗？”
“是很赶，但是我觉得很值得。”
他的姑娘笑了，是他让她笑的。
“你当时怎么不出现？”徐清杳问。
杨谦白解释说：“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研究生，手里有钱但是没有权，我不能保护你。”
“我不会在没有能力保护你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打乱你的生活轨迹。”
徐清杳转身抱着他，身后是绚丽的烟花。
“和我讲讲吧。”
“讲什么？”杨谦白问。
“你在我不知道的时光里，为了我做的那些事情。”
徐清杳很好奇，他到底做了多少，做了什么。
杨谦白故作无奈，“那可是做了太多太多了，细细数来，可能能写10万字论文的程度。”
徐清杳紧紧抱着他精壮的腰身，“我不管，你就是得和我说。”
“好，我给你说，等会回房间说好吗？”
徐清杳想了想点头。
“也行，但是你必须都和我说完，不允许隐瞒一点儿！”
杨谦白说好，“可是，宝宝。”
“什么？”
“我为你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晚上都说不完的。”
“那就每天和我说一点。”
“遵命，我的公主。”
*
凌晨一点半，徐清杳与杨谦白洗完澡，躺在床上。
“你可以开始讲你的故事了。”
杨谦白手摩挲着她的腰肢。
从第一次见到徐清杳开始讲。
那年徐清杳刚上高中，去南城杨家的路上，那时候杨谦白还在国内，只是不曾被允许出现在杨家主宅，只能住在那栋单独的房子里。
那天的场景，大概是一个阳光格外温柔的午后。
杨谦白在院子里看书，院子的侧门对着杨家入户大门。
他在这个时候见到了，局促不安的徐清杳。
他见过许多长得很美的女生，但是没有一个能让他记住长相的。
徐清杳可以。
他只是见过一面，就可以用炭笔描绘出她的样子来。
后来，他才知道，她的名字。
再后来，他开始关注她的动向。
知道她的生活不是很好，不是那种不好，是心理上的不好。
她的母亲很早去世了，她的父亲出轨，并且是在她母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孩子也不比她大多少。
她是杨家人属意给杨川北的未婚妻，所以放假的时候会来南城玩。
再是后来一点儿，杨谦白收到波士顿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他飞往美国上学。
但也没有因为不在国内，不再关注徐清杳的动向。
他是一个很固执的人，看中的东西，必须要弄到手。
徐清杳是他的势在必得，他一直暗中关注他，让人看着她，护着她。
徐清杳在杭城上高中，杨谦白有时间就会飞往杭城。
即便每次只是远远地看她一眼，要飞行十几个小时，他居然会觉得很开心。
有一段时间，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或许感情这种事情，就是奇妙的吧。
徐清杳靠在他的胸膛上，“你画的我，我能看看吗？”
杨谦白探身拿过放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打开设置了密码的相册。
里面全是徐清杳的照片，不同时期不同角度。
往
那时候的徐清杳还很青涩。
许是傅欣禾实在是美丽，徐清杳随了她的美貌。
徐清杳初中发育之后，渐渐发展长美的不可方物的存在。
让杨谦白念念不忘，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当时怎么不知道你啊？”徐清杳是和杨川北订婚之后才知道杨谦白的。
“我不想让你认识什么都没有，不能给你庇护的杨谦白。”
“所以，你就等了我这么多年？”
杨谦白点头，“对啊，我现在不是得偿所愿了吗？”
徐清杳心脏倏地一颤。
在知道杨谦白对她的爱之前，她从来不知道，真的会有人爱你这么久也不说。
“我和你说从前的事情，不是想让你感动的。”
杨谦白知道他的姑娘眼泪很浅，甚至不敢说更多。
徐清杳噗呲一声笑出来，“我还小，还在爱玩的年纪，我虽然爱你，但我也有变心的可能。”
杨谦白掐住她的腰肢，“所以呢？”
“你的让我很感动，然后我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你了。”
“歪理。”
“这可不是歪理，是真心话。”
“如果我想让你感动，我会很早让你知道这些，而不是等到现在。”
他想说随时能说，不用自己开口，也有人愿意转达。
他不过是不想说，不想让徐清杳，不是因为爱他留下。
“我现在很爱你，很爱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