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谦白抬手覆上她的脸颊。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值得不值得呢?”
“可我觉得不值得啊。”
“可是宝宝,撇去值不值得这个话题的前提是什么?”
徐清杳疑惑,“是什么?”
“是我的活着,我的活着,才会有机会和你谈论,值得不值得这个话题不是吗?”
“那你现在觉得值得吗?”
“因为我爱你,我也得到你的爱意回复,所以我觉得是值得的。”
杨谦白回答铿锵有力,给她无尽的爱和力量。
“老婆,我并非那种非要谈论价值的人。”
徐清杳捏了捏他的耳垂,“可是不都是说,作为商人,都是很注重利益的吗?”
“利益很重要,但是更在意你。”
两人站在走廊,就着夜色谈心。
四月底,宋枝宜的26岁生日。
徐清杳提前一周,和苏绾心飞了一趟香港。
给宋枝宜女士取回来一只Birk当生日礼物。
“你给她买了Birk,我和她哥哥就不知道送什么好了。”苏绾心开玩笑说。
徐清杳看着正在打包的喜马拉雅,“宜宜除了Birk之外,还喜欢其他的。”
“比如呢?”
“稀有皮的包,她都很喜欢。”
女孩子嘛,都是包治百病的生物,只要包包足够多,多大气都没事儿。
“我婆婆说,她的包比专柜都多了,别再送包了。”
苏绾心想到宋妈妈的话,把目光投向对面的graff。
“去对面看看,给她买件珠宝算了。”
徐清杳点头。
打包好的包,交给司机拎着,徐清杳和苏绾心又开始血拼起来。
徐清杳其实不想买东西的,但是看到一条手链,是真的被美到了。
犹豫一秒钟,然后——掏出杨老板的卡,直接付款。
苏绾心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地笑。
“你看这件怎么样?”她指了指桌面上,柜姐拿出来的皇冠。
graff的钻戒很出名,他们的皇冠更是。
“好看的啊,但我觉得枝宜大概不会很喜欢。”
“为什么?”苏绾心觉得很美,是女孩子都会喜欢的东西。
“宜宜,她喜欢能用得上的东西,皇冠没有重要场合不能戴,而且重要的场合也未必合适。”
苏绾心脱口而出,“等到她婚礼的时候戴啊。”
婚纱配上皇冠,是绝对合适的。
徐清杳叹口气,“我感觉,宜宜没有考虑结婚。”
她现在对什么都是不在乎,感情这件事,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
“帮我包起来。”苏绾心拿出卡给柜姐刷,她是v,能随意拿走店里的商品,不需要等。
“可是,不结婚不代表不能戴皇冠,枝宜是宋家的公主,公主有皇冠不是很正常的吗?”
徐清杳想也是,宋枝宜不需要当谁的皇后,她就是公主本身。
最爱公主,不一定是驸马,但一定是皇帝和皇后。
宋枝宜就是现实版的公主本人。
等到宋枝宜生日那天。
徐清杳起大早,杨谦白甚至还在睡梦中。
“你起来那么早做什么?”杨谦白不理解。
不就是一个生日吗?怎么弄得那么隆重?
他们结婚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认真打扮过?
难道是她的闺蜜比他这个老公都重要?
杨谦白不免吃醋了。
“你别管我啦。”徐清杳蹭蹭蹭去往浴室。
杨谦白怀里的温香软玉不在,也还没有了睡意,坐在床边回复工作邮件。
徐清杳洗漱完出来,换上睡衣就下去吃早饭了。
福嫂看到只有徐清杳下来,“谦白不吃吗?”
“他等会儿下来,我先吃,我等会要去做蛋糕。”
徐清杳坐下一边回复信息,一边喝着牛奶。
福嫂问:“谦白生日在十月份,你这是要给谁做蛋糕啊?”
“我知道他的生日在十月份,不是给他的。”
徐清杳和杨谦白都是那种对生日不注重的人,生日就是寻常的一天,所以无所谓。
宋枝宜很有仪式感,生日都是大办。
徐清杳前天想来想去,都觉得一个包不够,思来想去,最后决定给她做个蛋糕。
虽然她的家里人会准备,但是,人家做得自然不如她这个闺蜜做得好。
杨谦白下来吃早饭,徐清杳已经吃完了,拎着包握着车钥匙开车出门了。
“她有说去干嘛了没?”杨谦白喝着咖啡问福嫂。
福嫂说:“清杳说是要去给她闺蜜做蛋糕。”
杨谦白脸色铁青,还真的闺蜜在她心里地位超越他这个丈夫了。
后面一天的工作中,杨谦白都是黑着脸的。
梁钊源也不敢轻易进去惹他。
想到他的跑车,他必须给老板做狗腿子。
“梁助,老板今天是怎么了?”
秘书部的小姑娘围着梁钊源的工位问。
“老板结婚之后,脾气好了不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