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杨谦白走前去。
“又不是没有见过，至于这副见鬼的样子吗？”
徐清杳：……
看过是看过，但是也不是这样的。
“你等下洗完再给我回拨。”徐清杳说着就想挂断视频。
“别挂，等会我的开会。”杨谦白喊住她。
“等会开会？”徐清杳不解，“这都马上十点钟了，你开什么会议？”
“Merrill的述职报告会议。”杨谦白打开水柱。
热水流下，浴室再次腾起一片雾气，看不清楚他的脸还有他的身体。
如此画面，比高清的更加让人觉得……
徐清杳没有忍住地咽口水。
“你要是不说话，我就挂了。”徐清杳说。
“不许挂。”
“那我总不能就这样看你洗澡吧？”徐清杳说。
“你今天做了什么？”杨谦白在没话找话。
徐清杳的行程有人专门跟着保护她，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再问一次，简直就是多此一举。
但他就是要问一次。
“到了剧组之后，先是在枝宜房车上躺了一会儿，然后就在组里面，跟助理陪着枝宜拍摄。”
徐清杳一桩一件和他分享。
有一种大学时候，谈异地恋的感觉，每天都要在睡前跟对方分享一天的所见所闻。
徐清杳没有谈过恋爱，不过还是能感受到，和另外一半分享自己的一天，真的会很幸福。
“你干什么了？”
“在公司，开会，见人，签合同。”杨谦白的一天，其实无趣得很。
他不喜欢参加任何晚宴，不是很熟悉的人，不管多大腕儿，也是不可能参加他的活动。
除非是徐清杳想去的。
“我要是想出国读二硕，你会怎么样？”徐清杳试探地问。
杨谦白那边水声停止，他随手抽来一条干净的浴巾，围住下半身。
走过来，拿起手机。
“我刚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是想现在出国读二硕，你会怎么样？”
杨谦白坐在床上，一边穿睡袍一边回答。
“杳杳。”
“啊？”
“我说过，我会支持你的一切想法，给你创造最好的条件。这不是一句空话，是真的。”
徐清杳点头，她当然是知道，都是真的。
“你想去出国读书，我当然是支持你的，你需要陪读，我和你过去都行。”杨谦白语气认真。
“你的大学过得不快乐，我支持你去寻找读书的快乐。”
他穿好睡袍，拿着手机走进书房，把手机立在桌面的支架上。
“你想做的事情都是可以的，杳杳，你还年轻，你可以享受属于你的人生。”
杨谦白从来不觉得，困住一个人，是真的得到一个人。
他要得到徐清杳的心，不是困住徐清杳这个人。
她飞到哪里，他都可以把人逮回来。
“真的？”徐清杳再次问道。
“真的。”杨谦白打开电脑，看着小屏幕里的徐清杳，语气认真，眼神带着几分灼热。
“你真的想做，那就去做，别被一切外因困住。”
“不管是我，还是徐天，都不用管。”
杨谦白有占有欲，但比起占有欲，他更想徐清杳开心。
“我得开会了。你先考了，要是真的想好了，后续我给你安排。”
徐清杳说了声“好”主动挂了视频。
宋枝宜出来的时候，一脸贼兮兮的样子。
她听到她和杨谦白的对话内容。
“没有想到，杨谦白还挺通情达理的。”
“他不是通情达理，他是尊重我的想法而已。”
宋枝宜坐下护肤。
“其实，道理你都懂，你就是优柔寡断久了，所以对什么都没有信心。”
“怎么说？”徐清杳很想听听见多识广的宋小姐分析一波她的感情。
“说实在的，杨谦白都能做到这种地步了，那就说明他是真的很爱你啊。因为很爱很爱，所以可以接受你的一切，包容你的一切。
“你和他结婚，其实不会损失什么的。反倒是赚不少。”
她掰着手指头和她算，“杨谦白名下的财产你知道么？”
徐清杳摇头，她不知道，但知道一定是不可估量的。
“他是不会和你签婚前协议的，甚至可能会将名下的财产全部划分成夫妻共有财产，届时即便是你们离婚，你也是不会亏多少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些，才不想结婚的，是真的发自内心担心婚姻。
“你就当做是领证赚钱，你也不会亏。”
“也不是说，你一旦结婚，你就没自由了。我嫂子不也是结婚了，我哥占有欲那么强，我嫂子不也是想做什么都能做吗？”
徐清杳张张嘴，刚想说苏绾心有资本。
宋枝宜打断她，“你闭嘴，我嫂子有背景，你特么也有娘家的。”
徐清杳：……
好像的确是那么个事儿。
那天晚上，徐清杳和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