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日的消息,姜堰却好似人间蒸发一样,好久好久都没有给时岁回复一句。
坐在副驾驶上,这已经是时岁这一个小时第二十七次翻看手机。
似乎是察觉到身侧人的变化,秦兰抽出余光看向时岁。
她打趣开口,「这姜堰飞去国外,你的心思也跟着一起飞走了?」.
听着秦兰这话,时岁唇角轻轻勾起来。
是啊,自从姜堰离开之后,时岁看似每天都在忙碌,其实心思早就跟着姜堰一起离开了。
在那些一个人躺在床上的夜晚,时岁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姜堰在干嘛呢。
「小兰。」
时岁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此时在喊出对方的名字之后,时岁就顿住了。
时岁也不知道自己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最后在秦兰的视线中,时岁只是抽出目光看了眼车子前方的路。
随后时岁开口问,「咱们还有多久到?」
秦兰眨眨眼,如是开口。
「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相亲的地方特别远。
时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着一直坐在车上。
就在时岁觉得浑身上下都坐得感觉极疲惫的时候,车子终是停下。
看着面前的餐厅,时岁微微皱了眉头。
再一秒,秦兰看向面前的时岁。
秦兰开口道。
「走吧,到啦。」
仔仔细细看了看面前的餐厅,时岁开口,「这里就是相亲的地方?」
闻言秦兰点点头,「对啊。」
似乎是看出时岁眉眼间带着几分情绪,于是秦兰主动开口道。
「是怎么了嘛,岁岁。」
闻言,时岁抿唇微微摇摇头,随后时岁极平静看向面前的秦兰。
时岁笑了笑,缓缓开口。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久之前好似来过。」
「是吗。」
秦兰歪了歪头,字里行间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味道。
只见秦兰开口道,「听说这个饭店是相亲对象名下的产业,是最近才建成的,你应该是记错了吧。」
「刚建好的么。」
时岁嘀嘀咕咕,一双眼睛再次看向眼前的建筑物。
正如秦兰所说,眼前的一砖一瓦看上去极新,确实是刚刚建好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岁总觉得自己先前一定来过这里。
纠结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想了一会儿之后,时岁索性不再去想。
时岁将自己的思绪收起来,极平静地笑眯眯看向一侧的秦兰。
时岁开口,「算了,走吧。」
说着,时岁就要去牵秦兰的胳膊。
再一秒,秦兰似乎顿住,整个人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
即便秦兰迅速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在叹气之后就迅速恢复正常,但是时岁也是极细心注意到了这一点。
只见时岁侧目,看向身侧人。
时岁道,「你怎么了。」
说这话时,时岁眸子非常迅速地往下一瞥,就是这么一看,时岁径直看到了对方手臂上疑似露出来的青紫。
这一瞬,时岁眯了眯眸子,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因为从前时媛就是家暴的受害者,所以时岁对类似的伤疤,可是太了解了。
只一瞬,时岁赫然攥住秦兰的手臂。
就是因为这个动作,秦兰几乎是本能地吃痛出声。
时岁抬手将秦兰的袖子拉开,在
时岁视线中,立刻出现一片触目惊心的伤痕。
唇角紧紧绷住,时岁的眼神也在这一刻晃动了几分。
只见时岁抬眼,眉眼紧紧皱着看向面前人。
时岁开口,字里行间都带上积分颤抖。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我不小心弄得。」
「秦兰!」
时岁的语气在这一刻都变得激动起来,和前几日的时岁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时岁仅仅抿着唇,声音都听上去抖极了。
只见时岁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怒的味道。
「你应该知道的,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两种男人,一个是生了不负责,另外一个就是娶了不负责!」
时岁说的这两种男人,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另外一个则是自己曾经那个算不得人,把自己老婆打到流产的畜生姐夫。
很显然,此时秦兰遇到了第二种,时岁一眼看出来了。
对上时岁的眼神,秦兰一张小脸很是躲避。
时岁定定看着对方,眉眼如火炬一般。
只见时岁开口,「秦兰,我太清楚这是什么痕迹了,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