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黑粉也很正常。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
周愿正常去调香室，这次她拿了作业去。
最后一天了，若是作业通过考核，就可以拿到调香师的资格证书，以后去哪里工作都可以。
这个资格证书含金量比较高，国内能拿到这个证书的屈指可数。
就是他们一个班级，最后也只有一两个有可能会拿到证书。
周愿在这个培训班的表现一直很好，老师很喜欢她，也在私下的时候偶尔会指点一二。
这本来就是好学生的优待，但是别的学员，看在眼里就觉得不公平。
……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考试，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了，估计都已经内定了，你没听说吗，这次老师手上只有一本资格证书。”
“什么意思？你们是说周愿？”
“还能有别人吗？平时就她和老师走的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和人之间有这么大的差别，我们同样是交钱学习，为什么她周愿就能得到老师的独宠？”
“怎么？就这背后还有关系？”
“谁知道呢……”
“你们没看平时我们都离开了，老师还在单独辅导周愿吗？肯定不正常。”
“呵呵。那这么一说，我们的证书肯定没有希望了？”
“那也不一定……”
角落里的女人微微勾唇，露出一抹笑意。
大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没多想。
不过心里多少有数了。
要是这次考试不通过，意味着大家还要重新来一年，继续学习。
这就是一个循环的过程，只要不过，可以一直考。
但是一般很多人都死在了第二年。
一般大家都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周愿进来的时候，发现大家正在讨论，而这中间的话题就是关于她的。
周愿清清嗓子，示意自己来了。
大家看见周愿的时候，撇撇嘴。
“敢做还不敢当吗？”
“肯定是给老师好处了呗，要不然我们调香的水平都差不多，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有人大言不惭的开口。
实际上他们这里面塞钱的不再少数，但是老师一个都没有收。
即便这种情况大家心知肚明，可就是不愿意相信对方比自己优秀，非得给周愿头上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周愿敛敛眸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她坐在之前，提前把座椅上的水擦掉了。
这些小把戏，她都已经习惯了。
最开始的时候还会为这些事情不舒服，但是现在习以为常，甚至就像是吃饭喝水，已经成自然了。
这些人闲的无聊，她也懒得因为这些小事浪费感情。
唯一能让她上心的事情就是每次调香的成绩。
老师进来，小小的调香室瞬间安静下来。
这些老师的含金量都很高，他们有权决定你是否通过考试。
每个老师的审核都很严苛。
从未出现过放水的情况。
“现在请各位学员拿出你们参赛的调香试剂。”
香味一般经过24小时的沉淀才会散发出更真实浓郁的味道。
所以，大家都是前一天就已经把味道调好了，然后在实验室静置。
每个人一个玻璃窗。
周愿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
她发现她放在旁边的小卡片不见了。
那个东西是添加的材料，以及含量。
可以现在没有了……
周愿在附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周愿，怎么了?”老师看周愿迟迟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问了一句。
“没事。”周愿没找到，只能先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旁边的刘盼盼微微勾唇，把周愿的窘迫尽收眼底……
接下来，老师一个个检查作业。
闻香，然后看卡片上加入的成分。
最重要的就是含量。
一个个闻过去，老师的面色凝重。
大家观察着老师细微的表情，就已经知道答案了。
肯定没有通过。
老师走到周愿旁边的时候，出声，“你的卡片呢？”
“对不起老师，我的卡片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了，但是我还记得含量，可以重新写一份吗？”周愿看着老师，希望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就在大家幸灾乐祸的时候，谁知老师点头，“可以，但是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
大家哼笑一声。
别说五分钟，一个小时也没用。
卡片上的含量都是多次尝试出来的，一点点加的，最后做出来的成果是什么样子早就忘了……
谁会记得那个东西？
但是周愿真的会。
五分钟之后，她真的把含量一字不的写了出来。
老师看见上面的含量的时候，点点头。
然后拿起香，放在鼻尖，用手煽动，让香味溢出来。
但是闻到香味的时候，老师的脸色倏然变的古怪起来。
她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