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我在学校老被人打,所以才跟她走的近。..
她因为我是蛟族,并不是很信任我,帮我只是看我太可怜了而已…咳咳咳……”
祁连城咳嗽了两声,眼泪直接飙了出来,身体上的痛苦和窒息感觉两面夹击,让他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还不肯说实话是吗?你以为得了老头子的欢心,就能骑到我的头上了吗?”
之前幼儿园被劈的事情他听说过,那个狐崽子还被停学了一周。
但是这些和他的措辞加在一起,并不足以取得自己的信任。
“我说的都是实话…”
“行,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祁风手上的力气直接收紧,掐的他整个身体都挺了起来,两只手慌乱的扒着座椅,眼白都翻了出来。
“说不说实话?你是不是跟狐族狼狈为奸?”
“我咳咳咳……没有,我说的都是……”
祁风不等他说完,又用力的掐住了他的喉咙,这次比刚才更狠,他直接大脑缺氧额头上的青筋都隆了起来。
“说不说实话?”
“我……没……说……谎……”
祁连城还是刚才的那副说辞,半点儿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行!那你就去死吧!”
祁风不想再跟他废话,抬手又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尽了全力看着他的脉搏一点儿一点儿弱了下去。
“……”
祁连城感觉像过电一般,脑子闪过一片白光,他真的好像要死了,感觉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
祁风慢慢松开了手,看着他瘫软在座椅里,抬手捂住了眼睛,一张慈祥的脸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
“阿风,你跑慢点儿,别摔着了。”
“阿风,这个太烫了,妈妈吹一吹你再吃。”
“阿风,你要好好长大……”
最后一帧,是女人心口插着刀子,绝望的躺在地上的样子。
他靠在座椅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扇了祁连城一巴掌,把他给扇的清醒过来,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杀了他。
“咳咳咳……”
祁连城躺在座椅里不停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一条被搁浅的鱼。
“我告诉你,不管你到底是怎么学会的,跟狐族有没有关系。
以后,都不许再跟狐族扯上任何关系,被老爷子看出一点儿端倪,他可不会像我这么仁慈。”
祁风一脸戾气的拍了一下方向盘,调整了一下情绪,驶出了地下停车场。
这孩子跟以前的自己很像,却又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比以前的自己城府更深。
“……”
祁连城缓了好久才平复过来,看着祁风的侧脸愣了许久。
“你老盯着我看做什么?是真的想死?”
祁风打开车窗,冰冷的夜风灌了进来,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没有,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好像总是时好时坏…”
祁连城笑了笑,脖子上於痕交错,气息还有些不稳。
昨年的五月份,他被祖宅里的那些黑蛟欺负的险些丧命,是祁风阻止了他们,把自己带出了祖宅。
他惧怕憎恨每一个黑蛟,其中包括祁风,离开祖宅后,他和祁风一起生活,面对他总是唯唯诺诺,怕惹他不高兴再被送回去。
每次祁风喝醉了都会打他,每一下都特别的重,但至少会让他吃饱饭,不会像在祖宅里整日挨饿。
平时,两人井水不犯河水,祁风清醒的时候顶多踹他两脚骂他两句。
比起在祖宅里猪狗不如的日子,这样的生活与他而言已经好的太多了。
但作为最出色的子孙,祁风回祖宅是常事,每次都会带他一起回去,冷眼旁观自己被其他人折磨。
无论是哪里,他被欺负后总是还会挨上祁风一顿毒打,他对自己真的称不上好。
可他又出钱让自己读书,把自己送到了全京都最好的幼儿园,很多人都说是为了祁家的脸面才这样。
其实不是的,祁家其他的孩子上的幼儿园条件都不如自己好,祁家的一半财政大权都在祁风手里。
以自己在祁家的地位是没有资格读书的,因为幼儿园这件事儿,其他直系分支的人都找他闹过,因此对他十分不满。
祁风殴打他的痛比不上被拔鳞片的百分之一,他被打的最惨的就只有两次。
第一次是上幼儿园的前半年,他跟人打架被叫家长,第二次就是因为他帮褚无忧。
其实自己在祁飞龙面前的表演也漏洞百出,只要他一句话,立马就会被识破,但他却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有时候,他真的看不懂,也看不清,祁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时好时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