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苗书萱动怒,周咏德急忙劝慰:“您先别着急,这宋浅人生的谨慎,没准是第一次见面还不敢轻易谈合作。只要您多找她几次,让她不再忧心,就一定能够成功的。”其实他也看出来苗书萱的话里话外多有不妥,像是宋浅这样能够心平气和离开已经算是好的了,要是换了忍不住的,恐怕这时候已经和苗书萱争闹起来了。
可是毕竟苗书萱是自己的主子,这些话周咏德也不能够说出口,就只能这么安慰苗书萱。
可是苗书萱却一点也没有听出来周咏德的意思,依旧气愤的说:“我看她是不识好歹。难道她觉得自己比我还要懂这些事情吗?不过是手中多了几件新奇的玩意,这时候能够抓住人心,还能够抓一辈子不成?”她作为重生之人,而且身份也不普通,自己依靠着自己的能力打拼到如今的地步,有了名声和财力,而宋浅一个乡野村妇也敢拒绝自己,实在让她接受不了。
听着苗书萱的话,周咏德暗中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不论自己说什么,恐怕苗书萱都不会听进去了。于是只能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那小姐,既然这个宋浅如此不知好歹,我们还是不要同她合作了。不然以后出了什么差错,该怎么办?还是要以防万一。”
“不,这合作和生意该做还是要做的。不然我让你接近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费了?我且看她这个时候嘴硬,以后如何还不知道知道呢。不过既然她已经拒绝了我,我也没有必要上赶子找她求合作,这件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不过你还是要继续留在她的身边,想必这个时候她还没有怀疑你的身份。所以不论她有什么动作,都要来禀报我知道吗?最重要的是,查一查她的身份。”
这个时候苗书萱从气头上冷静下来,越想越不对劲。如果如宋浅自己所说,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妇的话,怎么可能懂得这胭脂水粉怎么做?甚至是做出了这么新奇的东西,就算是和自己一样是个重生之人,这般也会让人生疑,所以她对宋浅的好奇就更深了。
周咏德答应了下来:“是。”
可是宋浅的真实所想却与他们二人猜忌的大相径庭,其实宋浅已经察觉到了两个人的异样,开始怀疑起了周咏德的身份。毕竟他突然就将苗书萱介绍给自己,还拉拢自己和她的生意,不论从什么地方解释都说不通。最重要的是,刚才她在和苗书萱对峙的时候,周咏德一言不发并且眼神不断地看向苗书萱,俨然是在等待她前示意什么。种种看下来,他是苗书萱手底下人的几率非常的大。
就在宋浅思虑的时候,青兰突然敲门而入,端来了一碗面。
宋浅看着她进来有些奇怪的问:“青兰?你这是做什么,我没有吩咐过你做东西啊。”
“回禀王妃,是王爷吩咐奴婢给您做的。是王爷看您早上走的匆忙没有来得及吃东西,就让奴婢回来给您做些东西吃。”青兰捧着托盘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啊,那就辛苦你了,放到这里吧。”宋浅明了后接过了托盘放下。
青兰福身行礼随后准备离开,却突然被宋浅叫住,听见她问道:“青兰,王爷他们都去哪里了?”她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除了青兰外一个人都没有。
“回禀王妃。王爷同长风说是去了县令家中,晋王爷带着小世子上街玩去了,张嬷嬷去买菜,准备回来和奴婢一同做晚膳。”青兰说道。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宋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重新坐下。
而青兰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县令府。
姬长夜看着曾康安递来的信纸说道:“这是打哪里来的?”这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落款,不过是几个别人看不懂的字符,看起来应该是哪个人的暗语罢。
曾康安解释说:“回王爷,这是臣底下的人在城外树林间发现打下来的,觉得上面的字符很是可疑,就呈给您了。”
“大抵应该是……”应该是那个探子给帝京中人送去的,姬长夜猜忌着。
“王爷,这上面的字迹是可以比对出来的。不若臣就派人去坊间调查,只要是可疑的都带回来,不放过任何一个如何?”虽然说这个办法有些笨并且耗时费力,但是这也是现如今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姬长夜听后反问:“把他们都带回来能够干什么呢?是将他们严刑拷打一顿,还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既然他是个探子,就不可能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背叛倒戈。你这样没准还会打草惊蛇,他藏的更深了该怎么办?而且他想要藏就一定会扮成不起眼的身份,同类身份的人大多不识字,你大张旗鼓的比对字迹,难道不是可疑的吗?”
这些话让曾康安无从反驳,知道了自己这些想法着实欠考虑,所以低下头恭敬的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帝京中的人如果没有收到这信件的话一定会着急,而这个人迟迟没有得到回复也一定会安耐不住,你就派人在那树林里守着,看着可疑的人再带回来。不过记得隐蔽一些,别让他发现了异样。”而帝京那处,他也要派人去盯着了。现如今他不能够再忍气吞声,坐以待毙了,不然真的就成为了鱼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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