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一起。宋娘子走了啊,她不是说县令夫人亲自来接她吗?」
三个人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最后一句话上。
和宇锦刚刚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就险些吐出来,皱眉头问:「这个包子怎么这个味道……」还不等话音落下,他就发现三个人紧紧的看着自己,好像他干了什么事情一样。
「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和宇锦不知所措的放下包子,警惕的看着三个人。
他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下一刻三个人将他团团围住,由元宝为首开始质问:「阿锦,你说娘亲去了哪里?」
「县令夫人举办的宴会啊,你们不知道吗?我以为她已经告诉你们了呢。」和宇锦这时也不敢继续吃饭,而且彻底精神了过来。
姬长夜又问:「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宋浅只告诉了和宇锦,而不告诉他们?
凭什么。
想到这里,姬长夜不禁冷下了脸。
和宇锦咽着口水,欲哭无泪的说:「我是那次在铺子里无意偷听到的,我以为宋娘子回来会告诉你们,我也没想到你们不知道啊。再说这件事,它和我没关系,能不能先让我吃饭啊。」
就算那个包子有糊味,可和宇锦还是对它垂涎欲滴,因为他真的很饿。
看他这么可怜,三个人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于是纷纷带有歉意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们仔细的想着这个事情,而和宇锦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狼吞虎咽起来。
「你起码是王爷,注意一下举止。」姬长夜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和宇锦。
最主要的是,这实属打扰他思考宋浅的事。
和宇锦却有自己的道理:「不是我说你,姬大哥,你这个思想太顽固了。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到这儿了,就把帝京那套做派丢了吧,不然太端着怎么融入百姓啊,岂不是等着被人发现。」
这么说的确有道理。
难不成宋浅和他疏远,是因为他没有舍弃王爷的架子?让她感觉自己格格不入?姬长夜心想。
如果长风知
道他在想这些肯定欣慰,因为他已经能自己找原因,分析怎么和宋浅关系更进一步了。看書菈
话说着,姬长夜又去想这件事去了。
长风和元宝还在想着,女主去找县令夫人有什么事情,毕竟平日里她才不会和这些权贵有关系,不会上赶着巴结。
更何况,她要是真的有大事,应该去找县令曾康平解决,而不是找一个说不上话的县令夫人。
「王爷,要不要属下跟去看看?」长风突然提议,他已经跃跃欲试准备起身了。因为之前不用他提起这种事情,姬长夜也会主动吩咐他去做。
可是今天的姬长夜却开口说:「不必了,既然宋娘子不想告诉我们,肯定是有她自己的计划,若是我们冒然插手没准会弄巧成拙,到时候宋娘子惹了麻烦,心里定然过意不去,何必惹不自在呢。」
这个时候的姬长夜已经想通了。
宋浅顾及的是他王爷身份和权力,如果他不过分使用这份权利去干涉她的生活,没准她会放下成心。
不清楚姬长夜怎么会变了样的长风,纵然不理解也只能听命的重新坐回来。
元宝听着他们的对话,也决定相信宋浅按照自己的计划,定然能做好想做的事情。
他转身望向外面的天儿,突然下地着急的向外走,还说着:「长风!我们要迟到了!若是晚去,夫子定然会罚我抄诗文的,快点!」
坏了,他们关顾着说这件事了,竟然忘记了元宝如今还要去书院的事情。
这下长风不敢耽搁,向外跑去。
又想着坐马车在街上行走太麻烦,于是他索性直接背上元宝,用轻功前往书院。
好在最后终于赶上了,正当元宝如释重负的走进去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夫子突然将他拦下说:「元宝,你为何这个时候才来?罚你抄写诗文二十遍。若是抄不完,便不许进去。」
「夫子,学生没有迟到啊。」元宝惊讶的说。
「若每个人都如同你一般,凡事都是侥幸的去做,那么这世间就不会有成大事者了。如今罚你,记没记下这个道理?」夫人微微摇头的说着。
既然都这么说了,元宝也知道的确是自己的原因才险些迟到,所以没有反驳而是点头认罚。
长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站在远处看着元宝跟着夫子进了门后才放心的离开。
他还是不放心宋浅,但是有姬长夜的命令,所以他不敢轻易前去,只能叹气摇头。
而这边的宋浅,早已经来到了王娘子的铺子里。
看到她手中的大包小裹,王娘子不进有些惊讶的问:「宋娘子,你为何拿了这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