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卜金笑一笑,却感觉那只摸古物的手臂有点痒,他用指头搔,现出淡淡的红斑。
一会儿搔痒的指头也发痒了,他便用砂子擦,这种动作别人都没有注意,即使看到了,也以为他是弄着好玩。
接着,他又坚持干活几天,那只摸过古物的手臂红得像只虾蚣。别人问他这是怎么搞的,钱卜金如实讲了,后悔不该摸那古物。说着,他脱开一只鞋让人看同样有些红肿的脚。他说,这只脚踩了藏古物的窟窿也跟着倒霉。
快上医院去开药水洗一洗。好心人劝他。他来到了卫生院,医生给他打消炎针。通过药物擦、敷,另加内服,十天半月后不但不见效果,毒性还在身上蔓延,条条杠杠,像蚂蝗巴住身子一样。
这时候,医生有些恐惧地说:钱师傅,我们这儿的医药和医疗器械不齐备,条件有限,你还是到城里医院治疗吧!
为了不耽误医疗时间,钱卜金即刻就坐农用车进了锦瑟城。在车上别人闻到一股味道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大都捂着鼻子或与他保持距离。钱卜金自己也烦,希望快些治好,可到城里一家医院皮肤专科看病,医生开的药与他以前用过的药大同小异,而且药费还特别贵。
回到家他照医生的吩咐定时洗、擦、服,同样效果不佳,身上的条条杠杠还越来越粗,他痒得难受,有时彻夜难眠。手搔重了,疮口流脓水。无奈,他又到上次看过病的城里医院去。医生带着口罩给他再次检查,开的处方不能明确这是一种什么皮肤病,便嘱咐他到省城医院去检查。
这种皮肤病特别龌龊,家人与他保持距离,妻子也开始与他分床睡觉。有人私下议论:这该不是麻疯病吧?邻里因猜疑而恐惧,连经常到他家去串门的人都不去了,更不敢借用他家里的任何东西,认为钱卜金摸过的东西都有细菌,以防感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