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半会居然还能和许云打个不相上下。
许云一点都不见他吃力,好像在逗着他玩一样,仗着自己的轻功不错,两脚一点,又退到他的另一边。
疤哥气喘吁吁的:“有种你别躲。”
实在是这人不老实,就只会飞,一点衣角都沾不到。
“我又不傻,你来打我啊!哈哈哈!”许云狂的一批,双手合十,调动全身的气劲,喷泄而出。
疤哥被冲了十几米远,重重地贴墙上再落下,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
就只剩下这一个喘气的了。
许云慢条斯理地向他走去,手上的匕首还像耍花枪一样,在手上灵活翻转,让人看了都担心可别割到他的手。
“现在就只剩你一个了,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许云屈尊降贵的伸出手,在他满是血迹的脸上拍了拍,随后又嫌弃的把手抹他身上擦了擦,血都沾上他的手了。
疤哥本来看他过来就直打哆嗦,看到他这副嫌弃的样子气得又感觉气血上涌。
“噗嗤”
许云躲得及时,不然就要被喷一脸血。
“啧啧啧,你说说你,人是肮脏的,就连血也都这么腥臭。”
许云故作嫌弃地扇了扇鼻子。
疤哥感觉自己要被眼前的人给气晕过去,但又不想这么快屈服。
“你到底是谁?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拖着个残血身子,动一下血就更溢出一分,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小血人了。
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血液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失,身体体温越来越低,逼迫自己强打起精神来。
“我是谁?我之前不多说了吗?我是你爸爸呀!”
许云着实是第一次给人当爸,这不,教育得过激了些。
扯过他的头发往后仰,匕首搭在他的脖颈。
“你说,我从这儿开个口子,你的血会不会从这里喷出来,像喷泉一样,那一定很好看。”
许云说着就想着在他脖颈处找角度,匕首比划了好一会儿。
“你放过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我都是被人骗了。”
他苦苦哀求着许云,眼泪止不住地掉,冲刷掉了他脸上的血污,露出一张还算清秀的小脸。
“你说你,长得这样,脑子还好使,怎么就走上这么一条路呢!”
疤哥感受到了许云的杀意,意识到他是真的说到做到,没看之前的那些人都没了生息,他怎么还可能指望他放他一码呢!
他意志坚决,开始挣扎起来,头也使劲往后仰,想要撞到许云的头,只要他吃痛,那就是他的机会。
显然许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了。
疤哥忘了匕首还在他脖颈搭着呢,这么一挣扎,匕首划破了血肉,再深一点就能割开血动脉了。
“哎!你说你,着什么急呢?这么快想着去和你兄弟们作伴呢!”
“那我还是做个好心人吧!送你去见他们。”说完,手往那儿一划,脖颈上出现一条血线。
“你!”
疤哥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的样子。
许云看着一地没了动静的人,眸底闪过暗光,又恢复了原状。
“这些人可不能放在这里,得让他们发挥自己最后的价值才行。”
许云喃喃自语,手下动作却是不停。
他一手拖着一人的尸体,直到堆成了人塔,搬运了几回,扔到了远处的河道里。
等他们被人发现,估计也都成鱼的食物了。
把仓库里的痕迹扫去,还有一个人得解决。
许云刚进入老八家,就听到他在大放厥词。
“呵!安雅,趁你现在还能笑的时候多笑笑吧!等事情成功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老八不自觉笑道。
“铃铃铃。”
“喂,您说,好的,是,我知道,你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绝对不会让安雅好过。”
“好,好,我知道,好。”
挂断电话,老八眼里都是亮光。
“安雅,我看你这回往哪儿跑。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在外面抛头露面的,简直丢脸。”
许云听老八在一个劲贬低安雅,白眼都快要翻上天了。
简直就是个又蠢又毒的糟老头子。
老八还沉浸在把安雅解决了的美梦中,又想着那位大人物承诺给自己的好处。
“我想,安雅会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你,我还是能做到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的。”空无一人的房间阴森森地声音响起。
“谁?是谁在装神弄鬼?”
老八站起身来,警惕四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