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现在打断时宴的腿。
“时宴,我现在说的话,请听好。”
时宴深呼吸,稍加冷静了一下。
“你比我清楚宋夫人是什么人,你跟在宋彦哲的身边,难免不会被宋夫人当枪使,宋夫人把你当成主使,你会怎么想?”
看着渐渐变白的时宴的脸,宋肆辰接着说道。
“宋夫人都会说这是时宴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的父母救得了你吗?你觉得时家会管你吗?是爷爷会救你?还是觉得时染会救你?”
时宴咬住了嘴唇。
正如宋肆辰所说。
时宴自己也很清楚宋夫人是多么残忍的人。
“这件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时宴的声音不大,似乎冷静了很多。
“宋彦哲主张,是你要他开枪的,是你给他的枪,他从来没想过要杀自己的父亲,是你让他这样做的。”
“血口喷人!”
时宴生气地吼道。
宋肆辰平静地问道:“想活吗?“
时宴抬起头,笨头笨脑快速转动以了解情况。
“想活吗?”
宋肆辰再次问道。
“……是,是!我想活下去!”
时宴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
宋肆辰冷冷地看着时宴,从他的怀里拿出了一张纸。
那是一张什么都没有写的白纸。
“这是什么?”
时宴一头雾水地问起,宋肆辰把那张纸从铁窗的缝隙扔进去,随后又一支笔丢进去。
“你给爸妈写信吧,就按照我说的话,一字不差的写下来,这样,我可以救你一命。”